却开始警觉。
“呵呵,杨县长,你不会拒绝熊市长的吧,虽然我知道你不情愿。”
杨陆顺也呵呵一笑说:“哪能不给熊市长面子呢,何况买不买是人上海老板说了算的,我尽力吧。”
“不对,你这话说出来不象你杨陆顺的性格啊,陆顺,我实话跟你说吧,是政府副秘书长杨宜打电话给我,叫我来劝劝你,话说得很正派,什么市里经济一盘棋,可我知道你不是小心眼的人,可为什么杨秘书长还要我这个党校同学出面劝你呢?按说不管是买开县造纸厂也好虹谭造纸厂也好,都有利于我们市的经济发展,何况杨秘书长还总把熊市长挂在嘴边。陆顺,市委王书记走了,难得有这样地好机会与熊市长处理好关系,你应该不会错过的呀?你也给我说实话,好吗?”
杨陆顺心里很惊讶,惊讶心言竟然如此了解自己,他信得过心言,而且憋在肚子里地委屈地确也需要找人发泄,可还是有点犹豫,万一连心言也劝我为了前途跟杨宜同流合污,岂不是就失去了个好朋友?
心言把耳朵使劲贴在话筒,好一会没听六子说话,心白了点什么,语气更柔和地说:“陆顺,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不方便说什么,就别说了,我知道你的为人,你不是小心眼只顾个人搞政绩的领导干部,虽说如此作为真能处理好与熊市长的关系,当要违背你的原则,我不仅不劝你,还很支持你的决定。”
杨陆顺被心言软软的话触动了内心的,他实在需要一个可耐心倾听又能赞同他理念的人,唉了声说:“心言,什么都瞒不过你啊,真要是杨秘书长说的全市经济一盘棋,我还用得着别人劝么,我不是傻子,能搞活一个企业能让市里增加利税还能获得市长大人的好感,如此皆大欢喜的事儿,我能私心作樂去破坏吗?可惜我没私心,别人有啊,他们卖造纸厂只是为了个人牟利,什么搞活企业加大国有企业改革都是官话套话。”
徐心言一惊,不动声色地问:“陆顺,你怎么知道市里买市郊的虹谭造纸厂是某些人在牟利呢?”
杨陆顺说:“就是那个杨秘书长了。
说起来好笑,我因为扭转开县财政困难的大计被市里扰乱了,虽然心里同意杨宜的话,可也还想借机给开县要点政策好处,那个精明的杨宜误会了,以为是我个人要好处,就开出事成给我十万元的好处费,心言你想想,我随便一说。他就开出如此丰厚地价码,那他们那潭水究竟有多深,想必远远超过给我的十万好处费吧!”
徐心言惊呼了声,说:“陆顺,你麻烦大了!”
杨陆顺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