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发，没再跟他细谈这其中细致的过程。
当初她以老师的身份去挑选张云清，还被张云清一通好怼，对方骂她不懂音乐，不配当音乐人。
然后现在她就以学生的身份，要去供张云清挑选了。
尹芊芊瞥了瞥节目流程，虽然没有淘汰制，但是需要得到三位导师的认可，才能成为国风第一人，而第一场比赛里面会有三位国风第一人，由第一人在剩下的队员里选择两位搭档，最后组成战队，开始下一场比赛。
所以，第一轮如果张云清存心坑她，她可能前面好几期都没有露脸的机会。
不妙啊。
飞鱼跟尹芊芊详细谈了一下这个节目，最后尹芊芊沉默了几秒后，开口问，“张云清，记仇吗？”
“啊？”飞鱼有些不解。
不知道尹芊芊这个问题从何而来，但他还是皱着眉头道，“他，我不太熟悉，但听说挺不好相处的，很事儿。怎么了？你认识他？”
尹芊芊挑眉，“对啊，不只是认识呢。”尹芊芊看向飞鱼，“我还打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