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
恰好旁边有个女服务员走过,鲁东顺手拍了她肩膀一下,“阿瓦佳?”
女服务员有点蒙,不懂鲁东说什么,鲁东则连连摆手,表示自己认错人了。
女服务员礼貌含笑离开,然后鲁东手则多出一个女服务员身上的精致别针。
将别针拆开,鲁东轻轻几下就把门锁给鼓捣开了。
推开房门,赵权跟鲁东进入其中,然后就发现浴室内亮着灯,还有水流的声音。
听起来像是在洗澡,赵权背转过身,点燃了一支烟。
眼下还不确定艾丽莎有没有事情,赵权可不能去当着鲁东的面去看艾丽莎的身子。
只是当听见鲁东打开房门的瞬间,紧接着就传来了一声‘卧槽’!
很慌乱,看起来还有些恐惧的样子。
赵权迅速回转过身,不过在看到浴室内的景象后,他也吓了一跳。
浴室里只有艾丽莎的脑袋,用长发悬挂在花洒上,脸上还挂着笑意,甚至眼睛都是睁着的。
但是她的身子却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潺潺,全部汇入了地漏。
浴室门被带上了,赵权跟鲁东出了艾丽莎的房间,然后鲁东就迅速去前台调监控去了。
赵权坐在卧室里,轻轻敲打着桌面。
他的亲生母亲是心理学家,所以他对心理学也算是略懂皮毛。
艾丽莎明显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用利器或者全锋锐的卷刃给一下子把脑袋收掉了。
但作为杀手,杀人就行了,干嘛还要把脑袋用头发绑在花洒上呢?
花洒一直在喷洗着这个脑袋,为什么?
综合这个行为,赵权站在杀手的角度上去假设:
艾丽莎的脑袋很污秽,很愚蠢,需要洗一洗,变的聪明一下。
如果在站在艾丽莎的角度上去想,她为什么会给那五报信,又为什么会在后脚给鲁东打电话?因为她想取得鲁东更大的信任,取得赵权更大的信任。
但这一切都只是建立在大胆的假设上,并没有任何的证据支持,所以赵权也只能作为一个推断方向去推测这件事情。
正琢磨的时候,鲁东回来了。
不出赵权意料,监控录像没有,监控主机内的硬盘没了。
录像存在硬盘上,硬盘没了,那还查个鸡毛?
“对不起老板,我跟艾丽莎透过气,说过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接管这家公司。但我没想到她是对方势力的人,还能从我的话里推断出咱们这边会派人过来,过不起。”
鲁东很赧然,通过艾丽莎的死,他很快就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