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决定人选倒是慎重了许多,子厚来了这阵子,我也觉得他与子颖不同,可我总是不安心,想问问你的意思,你觉得他如何?”
“夫人,所谓日久方可见人心,就如最初裴绍为了成为少主,想必也是做得事事周全,做足了表面功夫,可后来呢?所以单凭这几日时光,阿举也不好确定地评价裴子厚其人如何,只是就我二哥所言,此人虽处事为人可能不如裴绍那般玲珑圆滑,但至少是个君子,若单就这一点而言,他的确是比裴绍令人放心。”
“你的二哥?可是那个……”
裴夫人犹豫地问,尽管屋内已经别无他人,可她还是不自觉将声音压到最低。
凤举点头:“正是他,不过他如今已经改姓凤,名凤恒,字晚阳,是我凤氏洛河郡博阳一脉的子弟,也是我七族伯膝下唯一的子嗣,名字也已经写入凤氏族谱,所以从前的隐患已经不存在了,您可以放心了,只要您愿意成全他们,也能从中劝说裴家主,我想这会是一桩好姻缘。其实我今日来,是另有一事想与您说。”
“哦?是何事?”
“是有关于裴绍的,裴绎入京时曾遇到刺客,谁最想取他性命,阻他入京,我想,您应该想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