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出如此丢份儿的事。
殊不知。
双方身份不同,对某些事物的认知自也不同。
江南两世为人,出身也不算太高,自然没有上官无咎这等人物的“偶像包袱”。
打不过趁早开溜,在江南看来,再正常不过。
如果明知打不过,还要拼个重伤,那才是傻缺行为——重伤了才想逃,还逃得掉吗?
上官无咎跑到船舷,俯视江面查看了半晌。
没发现异常的动静,心知江南定然极擅水性,已经潜水走远。
有些惋惜遇见江南的地方不对。
若是在陆地之上,就绝不会让对方如此容易的逃脱。
不过,上官无咎也没太过纠结。
所谓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以聚义山庄的势力,想要再抓住这个杀害自家二弟的疑凶,也只是迟早的事。
再说,能在苏清浅面前打败这个让她隐隐产生了好感的男人,再把对方逼得狼狈逃窜,也让上官无咎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成就感。
“呵——”
上官无咎故作不屑的一笑:“这种小地方出身的人,哪怕学了些武功,也养不成武者该有的武道精神。就如同小偷小摸的老鼠,一有点儿动静,就立即吓得抱头鼠窜……”
见苏清浅并没有回应自己。
上官无咎习以为常的继续舔着脸说道:
“苏师妹,你不知道,这小子原来不过是南山城的一个小家族的纨绔公子。”
“南山城,师妹你知道吧?就是山南道下面的一个小城……”
“我给你说,这小子从小就性子顽劣,三岁欺负小伙伴,四岁捉弄家中下人,五岁偷看丫鬟洗澡……稍微大些,更是欺男霸女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说起来,也是报应不爽。”
“可能是青楼去的次数太多,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了那啥男人的难言之隐……连青楼的流莺都嫌弃……”
“这事儿,在整个南山城据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害得他们整个江家,都抬不起头来……”
上官无咎的语声中满是鄙夷。
“上官公子,你为何对别人的事了解的这么清楚?”苏清浅没好气的反问。
“呃。这小子杀了我二弟,我自然要调查一番。”上官无咎急忙解释。
“哦。”
上官无咎知道苏清浅不想再听这些,却不以为意,故作不知的继续说道:
“你别看那小子长得人模狗样,其实,就是一个心机深沉的笑面狐狸。”
“这么多年,全南山城的人都以为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