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满堂客人愣住。
元墨也愣住。
阿九径自抱着琴走向大门,已是夏夜,清凉晚风吹进来,阿九的衣摆发丝尽皆飘飞,就在这风中,阿九翩然而去,没有说一个字,没有回一下头。
所有人都呆呆望着阿九离去的方向,古清轻声道:“真乃妙人也。”手轻轻一扬,绢花轻盈,落在地上。
花榜规矩,绢花落地,即为赠人。
几乎是同一时间,客人们扬起了手中的绢花,整个大厅像是下了一场花雨,密密重重,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二楼某个雅间,玉菰仙一手重重拍案,折断了精心养护的指甲。
夏婆子咬牙:“哼,男人,就是贱!”
绢花还在不断落下,那是豪客们继续买来新的绢花。
阿九已经离去,但阿九引起的狂热还在继续。
元墨目瞪,口呆,一个字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