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脸,秦越也能想象到被那双含情目注视着的样子。
果然絮絮叨叨的小童子立刻住了嘴,耳根红红地开始忙忙碌碌。他先是从纳戒中拿出缝制好的垫子放在紫檀叶圈椅的座位上,坐垫一个,靠垫一个,两旁的扶手边都各垫了一个。
沈夕这才取下帷帽走过去,舒舒服服地坐下。
映雪像只勤快的小蜜蜂,又变花样似的捧出茶壶,瓷杯,还有一方小小的火盆,跟车厢里的那个一样。
沈夕看着一旁杵着的秦越,道:“你怎么跟个木头似的?坐下吧,还是说你跟我一样怕冷,也要垫子不成?”
他说着话,目光就瞥过来,秦越只看了一眼,就一声不吭地坐到了对方的旁边。
沈夕说完这句话,喉头有些痒,忍不住轻轻咳了两声,随即一股寒气自肺部涌上来,充斥着鼻腔,叫他又连咳了好几下,不得不以袖掩唇,却依旧停不下来。
映雪连忙捧出一个小壶,将盖子打开,袅袅的热气瞬间蒸腾而上,坐在旁边的秦越都闻到了一股苦涩的药草味。
沈夕接过来吸了一口,药草蒸腾而成的药液顺着温热的烟雾进入肺部,叫他好受了些,这才慢慢停下咳嗽。
只是他刚吸了没两口,门口就有人传令:“圣君,楼主来了。”
手执折扇赶来的蝶影楼楼主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面带红晕的美人转头撞进了自己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