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住眼泪没有落下来。
她一直是父亲手里捧着的公主,哪怕是母亲无故的嫌弃她,她也不敢当着父亲的面说出来。
医生把她拖到了一边,“这个月的医疗费,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交?”
峦婉儿一愣,不明所以的问道:“医生,你是说这个月的医疗费没有交吗?怎么可能,您是不是弄错了。”
峦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父亲名下也有两家公司,不可能连治疗费都交不起。
中年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很婉转的提醒峦婉儿,“从前来的那位太太是你母亲吗?
她对你……父亲可能不太好。”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峦婉儿转头看着远处病床上昏沉沉的父亲,眉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