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长得真好。”慕灼华真心地奉承了一句,悄悄把鼻涕擦在了另一侧。
刘衍感觉到她在自己肩上蹭了蹭,病中说话带着鼻音,糯软又可怜,让他不禁也心软了下来。
“你睡一会儿吧,到了城镇,我再叫醒你。”刘衍温声道。
慕灼华也是非常疲倦了,鼻音浓浓地道了声嗯,便枕着刘衍的肩膀睡着了。
背上的重量略略一沉,耳畔传来不太顺畅的呼吸声,刘衍便知道慕灼华是睡着了。
他侧头看了一下,只看到因发烧而微微红烫的肌肤,睫毛长而浓密,如鸦翅一般掩着眼帘,鼻头红红的,一副可怜的模样。
其实睡着了,也是挺招人疼的模样,清醒时却是小嘴叭叭的,叫人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挺无辜老实的一张脸,怎么是这么一副狡猾的性子。
待刘衍找到了最近的客栈安顿下来,天色已经晚了。慕灼华的病情又加重了,额头滚烫,也说起了胡话。刘衍赶紧让人找了最好的大夫,银子撒了下去,店小二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把大夫带来了。
大夫看了看,说是邪风入体,惊吓过度,体力透支,开了些外敷内服的药,又嘱托了几句,便让小二跟着去抓药。
刘衍让客栈的老板娘买了身衣服,托她给慕灼华换洗,上了药,这才知道慕灼华双腿内侧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想是骑马导致的。
刘衍放出了信号,估摸着手下很快便能找来,自己便回到房间照看慕灼华。
老板娘喂慕灼华吃了药,盖着被子发汗,不一会儿慕灼华便大汗淋漓地踢起被子来,刘衍只得坐在床边给她盖被子,又让人打了热水来给她擦汗。
慕灼华的睡相便如她这个人一般不老实,加上病中难受着,她迷迷糊糊地发出哼唧声,在狭窄的床榻上翻来覆去,不时抬腿踢开被子,露出一截又细又白的小腿。刘衍将被子重新覆在她腿上,她皱着眉头扭了扭,又抬起手拉扯自己的领口,露出纤细优美的颈项。细软的乌发因为出汗而贴着她的脸颊脖子,黏腻瘙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抬手去抓,她皮肤本就娇嫩,轻轻一抓便在乳白色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印子。刘衍拧了一把棉巾,给她擦了擦额面上的汗,目光扫过她领口处汗湿的肌肤,心中觉得有些不妥,但权宜之计,还是帮她擦了擦,然后极快地扣上了领口的盘扣。
刘衍贵为王爷,这辈子还从未这么照顾过人,只是想着慕灼华也是受自己牵连才会生病,便多了些耐心给她。更何况慕灼华年纪小,生了病更显得虚弱可怜,他见了也不免多心疼心软了几分。
如此反复到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