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堂将她双手按在窗棂上,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扶稳了。”
他太清楚她,知晓哪里能让她溃不成军。沈清云被他欺负满脸是泪,手伸出过去抵住他用力到紧绷小腹,哭着求饶。
姜玉堂却没放过她,他看着打开窗户,还有头顶月亮
极致那一刹,他甚至在想:她哭再大点声就好了,最好是让府中人发现。
她便生生世世都离不开他。
赵禄带着周大夫等到后半夜,姜玉堂才赶了过来。
他浑身气压低让人不敢靠近,衣袍被揉都是皱褶。发冠却半点儿未乱,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药香。
赵禄不敢多看,赶紧低下头。
屋子里,周大夫蜷缩在地上早就打起了盹。听见脚步声往头顶看了眼,吓得立即跪下。
“草……草民叩见世子爷。”
姜玉堂拿着茶盏,只道:“她身子如何。”
“世子放心。”周大夫跪在地上,只道:“姑娘之前怀不上,是因为用过麝香,但所幸时日不长,没有伤其根基。只是这麝香,日后万万不能再用了。”
姜玉堂书中摩挲着那香囊,又问:“有什么香可以蒙混过去,让她以为是麝香?”
这……感情那姑娘不乐意啊。周大夫瞧了眼姜玉堂那一表人才模样,按下心中吃惊。
“檀香,苏合香,还有龙涎香味道都接近。”周大夫想了想,直接道:“最接近应当是龙涎香,只那姑娘是个会医术,怕是不好骗。”
姜玉堂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周大夫又道:“红麝香珠……红麝香珠是麝香所作,形似玛瑙。若用红玛瑙浸了檀香后味道极为相似,可……可诓骗一段时日。”
只那姑娘可是个会医术,能诓多久可就不好说了。可这话周大夫却是不敢开口:“离了麝香后过一段时日便可正常有孕。”
“我要让她尽快就有。”她如今就像是只随时可走风筝,姜玉堂抓不住什么,迫切想要她怀上身孕。
她说孩子是牵绊,这话一点也没错,有了孩子,便是她离不开自己枷锁。
他锁也要把人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周大夫抬起头姜玉堂那儿看了眼,艰涩道:“这……若是调养一段时日,可能比……比较容易。”
“多久?”姜玉堂问。
“半……半年?”周大夫遇到过这样事,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三个月。”姜玉堂道:“三个月我要她有孕,期间你就不用回去了,我在京都给你找个院子,你住那儿吧。”
周大夫抬手抹了把冷汗,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