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好,所以我打心眼里有些抵触这种说法,感觉有些过于捧了。”
马正宇说着忍不住笑了笑:“不过,看完今天这一盘棋,我的观点发生了改变。”
“你下的,真的太好了。”
“虽然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爸了,但是,我却对你莫名有了一种憧憬之情。”
“我看过太多太多的棋局,所以其实有不少他人觉得精彩的棋局,都已经无法吸引我了。”
“但是,你的棋不一样。”
“看到你的每一手棋,我都发自内心的震撼,被每一手棋的玄妙深深吸引着,想要继续看下去,一直一直看下去。”
“所以,我终于确定,丁欢是对的,我看到了新时代的围棋!”
……
……
另一边,东海市。
蒋昌东望着面前棋盘,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李骢游输了,接下来……”
蒋昌东顿了顿,才接着说道:“就只剩下我了。”
坐在蒋昌东对面的褚靖峰没有接话,依旧望着面前的棋盘。
“这里,他下的太过分了。”
蒋昌东伸出手,指着棋盘上一颗黑子,开口说道:“这里他不补棋,而是直接脱先,笃定白棋在中腹没有手段。”
“或者说,他认为即便白棋有手段,他也能找到死子的借用。”
“他之前的棋局,已经屡次这么下了,这种一直被视为过分的下法,最终却只是令人瞠目的证明他没有错。”
蒋昌东缓缓开口道:“但是,今天这一盘棋,不一样。”
“他错了。”
蒋昌东又指向另外一颗白棋,开口缓缓道:“白棋在这里的挖,无疑是震惊世界的神来之笔,让盘面发生了惊天颠覆,黑棋无法真的找到死子的借用。”
“如果黑棋之前不那么过分的脱先,那么白棋就没有机会,他的下法太过分了,激烈有余,精细不足。”
蒋昌东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对褚靖峰说话:“俞邵的棋,完全打破了常规,经常超乎所有人的想象,比如点三三,比如妖刀那一招冲,比如尖顶……”
“因为这些东西最终都被一一证实,所以现在几乎所有棋手包括我,都陷入了自我怀疑。”
“我们曾经认为的对的,真的就是对的吗?”
“在看到俞邵的棋之后,我们发现,这些东西,不确定了!”
“我们认为的对的,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以前认为的对的不一定对,天有可能是错的,这对于一个棋手而言,几乎是围棋观的崩塌,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