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湿裤的李父还在催促,李母却期期艾艾,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李父见状追问,不等李母回答,李鹤一抢话道:“昨日有一和尚过来借宿,娘陪了他一晚上,今儿一大早,还送了她衣物防寒,爹的裤子该是那和尚穿去了!”
李母脸色大变,急忙辩解是尼非僧,是女非男。
李父闻言大怒道:“既是尼姑,你缘何能把我的裤子借与她穿?岂不知男女有别的道理?”
“依我看,定是你趁我不在,勾搭上了奸夫,背着我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母强自争辩,李父则一把将李母扯进里屋,李鹤一站在门外,只听见李父捶打怒骂之声——
“小孩总归不说假话,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今日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荡妇!”
两人在里屋摔摔打打,中途鼻青脸肿的李家妇捂着脸夺门而出,李鹤一见到这一幕,只觉说错了话,但又不敢进屋和正在火头上的父亲解释。
门外,李家妇挨家挨户寻找邻里街坊寻求帮助,然邻里皆以天寒夜深为由,各推不知。
李家妇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让街坊邻居做个见证。
李鹤一跟着自家老爹出了门,就看到门口站着男女老少,李家妇则指着一地痞说道:“刘癞子,你来说,昨个是不是你尾随人尼姑来着,我可是在门口看着你了,你可得说实话。”
瞧这话说的,别管有没有实事儿,就算有,你能指着一个地痞帮你说好话?
人不把你往死里坑,就不错了!
果不其然,刘癞子一听到李氏这话,火气登时就窜了上来。
昨日他是尾随尼姑不假,但好事还没成,就被李家妇给打断了,如今你还要指责我的不是,让我帮你说话?
做梦去吧!
当时刘癞子就叫嚷道:“你勾搭男人就勾搭,往我身上泼什么脏?我对谁起心思,那也不能对着一和尚起,你当我是兔儿爷还是二椅子?”
就这一句话,直接把白的说成了黑的,李家妇闻听此言,一口气没上来,当时就昏了过去。
回到家里,李父骂骂咧咧,说李家的脸面算是被丢尽了,此时李鹤一终于明白过来,他上前说道:“爹,娘没做坏事,那和尚是女的。”
那和尚是女的,瞧这话说的,鬼来了都不信!
李父听完眼斜鼻子歪,心里那个气呀,当时嘴里就又是一通鸟语花香。
当天夜里,李父早早躺在炕上歇息,李母则跪在佛像跟前,喃喃自语。
末了,李母走到里屋看了眼自家孩子,当李鹤一跑到跟前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