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席间赴宴的路上,玄玉好奇问道。
“就是新郎官和新娘子锻炼身体用的法门。”
“我和徐仙家可以锻炼吗?”
“.”
徐青低头侧目,正好迎上玄玉投来的清澈目光。
“不可以!”
“为什么?”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这法门只能新郎官和新娘子才能用。”
“唔”
见玄玉还要开口说话,徐青果断转移话题:
“玄玉方才送贺礼的时候,为何要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送出去?”
玄玉认真道:“因为那核桃是冯二爷送的,不算太喜欢。”
“.”
徐青恍然。
原来这猫看的是送东西的人,而不是物品本身。
“那其他东西为何不舍得送?”
“因为很多都是徐仙家送的”
宴席正式开场的时候,徐青特意选了远处那座观景阁楼,里面坐着的多是些江湖人士。
相比较主厅那些虚假客套的官员商贾,徐青还是觉得这些江湖上的人更有意思。
江湖,五行八作,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徐青才走上阁楼,就看到了不少持刀拿剑的各色人等。
也难怪商家人会把这些江湖上的人请到厅外。
这些江湖上的人来自天南海北,每个人都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事,徐青只是身处一座阁楼里,竟也有了一种回到自家仵工铺的感觉。
眼前形形色色的人就像是他在仵工铺里超度过的尸体,里面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经历,只不过仵工铺里诉说消息的是死人,而面前阁楼里带来消息的却是活人。
徐青听着众人谈论,很多都是他宅在津门时就已经知道的消息。
比如北照府于辖地挖掘出一尊古鼎,那鼎上刻有铭文字迹。
“那鼎是我亲眼所见,上面写着‘皇陵塌,九州裂,代兴者当主疆北’,不过我虽亲眼见到此鼎,却不信这等神异事,毕竟人家皇陵好好的,怎会无缘无故就塌了?此事想来是有人作伪.”
容貌肤色,以及身上装饰都充满北疆风情的刀客正在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然而,当他话音落下时,就有去过京城的挂金镖师开口道:“某曾去过京师,年初的时候,有雷云汇聚京城外,福永皇陵上空,劈了半个时辰方才散去,某听人说皇陵被雷劈了好大的口子!”
“那雷莫说某,便是整个京城都能听见.”
来自北疆的刀客惊讶道:“竟有此事。”
除了北地的消息,苍义军、红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