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本正经的说着幼稚话。
郁棠好像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她也的确想换下这身衣裙,遂装作恭敬道:“是,皇上,微臣这便回去反省。”
言罢,郁棠转身离开。
赵澈深吸了口气,神色不明。
大太监,“……”这是闹哪一出啊?
皇上到底是在折磨郁司寝?还是折磨他自己?
……
夜幕降临,又到郁棠轮值的时辰。
也不知道赵澈今晚想要什么样的美人,她穿了一身高领的碧色宫装,墨发盘起,只用了玉簪子固定,打扮的甚是简便,但美人风姿难掩。尤其是如此一打扮,白皙的耳朵和侧颈皆露在了外面。
“司/寝,皇上正在沐浴,让司寝过去伺候。”大太监道。
郁棠,“……”
她就知道,赵澈一定会想尽法子折/辱她!
奈何她现在被赵澈强/行安了司/寝一职,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郁棠边往净房走,一边安慰着自己:反正是暴君沐浴,又不是我沐浴!
她闭着眼不看便是!
待迈入净房,郁棠才发现净房内没有旁人,因着太过安静,但硕大的浴桶内传来水声时,郁棠望过去,一眼就看见了浴桶中的男人。
郁棠瞳孔一怔,有什么陌生的情绪在她脑中不断放大。
要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呢?
她就好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但下一刻又似乎是被人抛入了寒潭之中,慌张是真的,羞愤也是真的,手足无措更是真的。
男人的墨发披散,胸膛以上的部分皆在水面之上,水珠顺着男人的眉骨、发丝往下滑去,流过修韧结实的胸膛……
郁棠从未见过这这场景,也从不知男子会美的这样惊心动魄。
当与赵澈对视的那一瞬,她仿佛是干了坏事,被人抓了个现行,立刻移开视线,样子呆呆的站在那里。
赵澈看着他觊觎已久的猎物,目光暗了又暗。
“过来。”
男人轻喊了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嗓音太过好听,郁棠的身子骨不由自主的一颤,有点瞧不起自己了,心道:我这是怎么了?暴君脱/光了衣裳,他还是暴君。他穿着衣裳我都不怕,为何现在要怕?
不对!
郁棠觉得自己好像糊涂了。
她是否害怕赵澈,与赵澈穿不穿衣裳有甚么干系?
“郁司/寝,朕的话你没听见么?朕让你过来。”不是赵澈耐心不好,而是猎物已经快要耗尽了他仅有的耐心,“你不过来,朕可要立刻去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