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阮文并不掩藏什么,“就像是社会分工很明确一样,适合的人做适合的事情,这样我们才能做得更好,不是吗?”
她在化学系办公室待的时间并不算长,抱着老师们塞的书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谢蓟生站在那里。
正在跟那个带她过来的学长说话。
大概是察觉到什么,小谢同志蓦的看向这边,阮文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睛仿佛是钩子一样,锐利的让人不敢直视。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请你吃饭赏不赏光?”
阮文笑了起来,“小谢同志是为了报答我中午帮忙吗?那不用了,你让我占了大便宜。”她不花钱就是从废品站搞到了那些玩意,都快能下半个月的馆子了。
“不是。”谢蓟生脸上露出浅笑,“就是想要请你饭吃,不是为了答谢。”
他的回答让阮文一愣,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那我先把书送回去。”
一直傻傻看着的学长举起手来,“我帮忙带回去吧,小阮师妹你回头喊一声,我给你送过去。”
“那就麻烦了。”阮文倒也没客气,随着谢蓟生往外去。
这会儿的学校周边没什么小吃街、购物街,大学路上除了省大,413研究所,还有一个师范学院。
师范学院多女同志,而省大综合类院校除了医学院外偏重于理工科整体而言阳盛阴衰。
两边学校经常互通有无,今天从废品站回来的时候,陶永安已经跟阮文八卦了一路。
连他们化学系学长东方升和师范学院的某女同志谈恋爱,后来被建筑系的某生横刀夺爱的事情都说的有鼻子有眼。
路过师范学院的校门,阮文忍不住笑了起来。
眉眼生动。
谢蓟生语气也温和的很,“怎么了?”
阮文没有回答反倒是问了一句,“你怎么来省城了,高升了吗?”
“不算,借调办案而已。”
借调?
阮文觉得谢蓟生的话有保留,“那你还要回安平?”
“回不去了。”
谢蓟生说这话时神色淡淡,阮文有些糊涂。
怎么就回不去了呢?
她不知道的是,元书记被弄下马后,原本是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关监狱里一辈子。
但谢蓟生动用了关系,愣是判了个枪毙。
得到消息的罗嘉鸣觉得过瘾了,可又止不住的担忧,这年头间谍、流氓会被枪毙,但干部被枪毙的真不算多。
谢蓟生这动作,固然让新上任的安平县革委会书记放了心,但也让大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