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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这俩人压根没办法结婚。
除非罗嘉鸣脱掉那身制服。
陶永安被阮文的回答惊着了。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她亲自跟你说的?为什么啊,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想多了,人家是为了走`私卫生巾挣钱。”
陶永安懵逼,“那也不能随口就跟你说啊,不怕你举报她吗?”
“不知道,大概觉得告诉我真相显得诚意十足。”阮文也觉得有些可笑,祝福福到底哪来的勇气?
是觉得即便自己举报了,她也能从容脱身吗?
阮文一时间没想明白。
陶永安也被祝福福的脑回路惊着了,“这真是人不可貌相,可阮文你觉得罗嘉鸣会怎么做?”
之前把阮文抓去问话,那可是雷厉风行得很。
现在,处的女朋友在走`私,作为国安一员,罗嘉鸣会不会大义灭亲?
“不知道。”阮文打开实验室的门,“他爱怎么做怎么做去,和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人家都喊你妈了。”陶永安忍不住调侃。
实验室里冷飕飕的,阮文倒了半盆热水烫了烫手,“那这不孝子,不要也罢。”
……
苗老师倒是听说了这回事,知道有个年轻男同志被化学系的阮文臭骂了一通。
她原本还以为是哪个死缠烂打的男同学想要和阮文处对象,把人小姑娘给惹恼了。
等看到站在自家门口,脸上略有些青肿的表弟时,苗老师反应过来,“我怎么不知道,你爸什么时候离婚了。”
竟然喊人小姑娘妈。
别说被揍一拳,被罩麻袋丢到臭水沟去都应该的。
“你就别取笑我了。”罗嘉鸣自顾地去弄了个热毛巾敷脸。
苗老师恨其不争,“你又不是不知道谢蓟生的性子,知道你这么嘴上没遮拦,回头不揍你一顿才怪。”
罗嘉鸣哆嗦了下,很快又镇定下来,“不会的。”
苗老师呵呵一笑,“那你抖什么抖啊。”
“饿的。”
苗老师:“……怎么不饿死你呢!”
……
谢蓟生还是知道了这件事,不过那已经是元旦后了。
陶永安悄悄打电话汇报消息。
小谢同志是侦察兵出身,除了侦察敌情外,也会留意身边人。
工作缘故不能照顾阮文,只能拜托陶永安帮忙留意。
陶永安才不承认自己是拿人手短,他也是为阮文着想。
有些事,阮文不方便说,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