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友谊并非牢不可破,仇恨则可以做到至死不渝。
阮文怕是不会和祝福福和解,就像是任雪芬她自个儿也不会跟这个继女维持母慈女孝的虚假场面。
既然撕破脸,那就各凭本事呗。
任雪芬素来会钻营,看到谢蓟生时,就想到要跟谢蓟生阮文联盟。
多一个盟友,早早把祝福福赶出家里,这是她最大的心愿。
如今谢蓟生的邀约,虽然只是口头一句话,但任雪芬觉得也够了。
起码给了她面子不是?
看着离开的一对璧人,任雪芬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可真是金童玉女。”
……
阮文坐在副驾驶座上,好一会儿才开口,“这件事,你别管了。”
她说的是祝福福的事。
谢蓟生并没有着急驱车离开,看着神色沉沉的人,他伸手过去,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脸蛋。
幸好做实验不用脸,不然他真担心阮文会把这张脸弄得千疮百孔。
“你说了的,毕业后我们结婚。”
男人的手指微微粗糙,阮文觉得有点痒,但没有躲闪开,“我没后悔。”
她可不忍心看着小谢同志当苦行僧。
如今两人陷入一个诡异的怪圈之中,阮文只能稍稍做出妥协,最快也得等她毕业才结婚。
再早不行。
“那我得保护我的未婚妻。”他不需要知道缘由。
阮文是他的未婚妻,是他要保护的人。
他怎么可能不管呢?这人一往无前,像是无所畏惧。
可在谢蓟生看来,即便阮文再强大,却也只是个小姑娘,同样需要人的庇护。
而他就是那个庇护者。
“之前是我把她弄进去的,如今既然出来了,免不了要找我麻烦。”谢蓟生捏了捏阮文的鼻子,他家阮文同志的鼻头小巧玲珑,十分可人。
他看着哪哪都好。
“你说,我是不是该跟你分手,省得牵连到你?”
阮文被逗乐了,“那咱们俩现在算不算是难兄难弟?”
“那还是做落逃鸳鸯吧,我兄弟够多了。”
阮文啐了一口,“没正经。”
她刚才是有些冲动了,其实早在谢蓟生打电话找石磊帮忙时,他就已经牵扯进来。
既然躲无可躲,那就正面迎击好了。
阮文也没什么怕的,祝福福是天命之女被命运眷顾,是足够的幸运。
但阮文更相信事在人为,她还真不信,自己斗不过祝福福。
知道阮文这会儿心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