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成了吧?”
这话说的周建明头皮一紧,连忙冲阮文使眼色。
哄人阮文向来有一套,“谁说的,我们翅膀软着呢。你都不知道小谢同志最近忙得很,做饭都有些敷衍,不是放多了盐就是忘了放,我又怕说了他往后再不给我做饭,就指望着来您这改善下伙食。”
对不起了小谢同志,回家后再给你赔礼道歉。
阮文这一波卖惨很是有用,阮秀芝当即抓着她的手,“你不知道提醒他?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打电话说他。”
一打电话可不就露馅了?
阮文连忙拦住,“他就这阵子忙,等忙完也就好了,我想吃酱肘子,哥你去买俩肘子呗,让姑做给咱们吃。”
“行,要不再买个烤鸭回来?”
“那不行,鸭子性凉阮文现在不能多吃这个,你去买几条鱼回来,再买个老母鸡,哦对了再去买两块牛肉,我给你卤牛肉吃。”
阮文赖在阮姑姑身上,冲着周建明眨眼,“我就知道姑你知道我想吃什么,哥你快去。”
比哄人,周建明远不是阮文的对手。
他也就能当个跑腿的,干点零碎活。
屋里又只剩下她们娘俩,阮秀芝想了又想,叹了口气,“你说你哥也老大不小了,还有小罗,怎么就对自己的事一点不上心呢?”
她担心多了忍不住说一句,偏生俩人又都有借口,一个说自己忙顾不得家还是别耽误人女同志了,一个说自己刚开始工作千头万绪忙得很,各处都盯着呢真没精力来处对象。
阮秀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跟阮文诉诉苦。
这俩孩子也都是优秀的,怎么在人生大事上就那么让人操心呢?
阮文安慰她,“缘分这种事情也得看天时地利,这又不是在乡下不着急的。我哥这不是马上就要去教书了吗?说不定回头找个同事呢?”
“我倒不是担心你哥,就是小罗那孩子,跟家里头闹别扭也没人管他,不找个知冷知热的人,我怕他往后日子不好过。”
阮文:“……”到底谁才是您亲儿子。
她来到后也没看到罗嘉鸣,如今就顺嘴安慰了一句,“他那性格,还是别祸害人女同志了。”
阮姑姑不太乐意,“怎么说话呢,其实那孩子人也挺好,就是有点别扭。”
哪是有点别扭啊,简直别扭的要死,何况还有个阴魂不散的祝福福。
您这是亲妈眼看谁都是好人。
……
阮文下午的时候去找了汪萍,直接去了她单位那边。
“大热天的来这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