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好,往后有她盯着,你们过日子我也放心。”
陶衍是一个全面接受过欧洲思想的人,他在欧洲留学的时候,甚至看到过爷孙式的恋情。在国内又有多少这种男长女幼的婚姻,封建时代更是比比皆是。
婚姻之中男人比女人年长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没人会说三道四。若是女人大了几岁又会有人在背后嘀咕,不然怎么会说这“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五赛老母”这类说辞呢?
陶衍甚至觉得这比那些贞洁牌坊更为可恶,是无形的枷锁重重的压在了女性身上。
这并不公平。
甚至于自己的儿子,这个向来不受各种约束的儿子,都被这种思想无形的影响左右着,不然怎么就觉得他们会反对这门婚事呢。
只不过这并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社会风气。
有那么一瞬间,陶衍觉得自己仿佛接触到了什么。他想要抓住这一点思绪,可是这思绪像风,一下子就飘走了。他有些恍惚的往前去,以至于忘了身后还跟着自家儿子。
陶永安觉得哪里怪怪的,到底哪里奇怪,他又说不清楚。
父子俩的对话戛然而止,他无声的跟着老爹身后绕了一圈,然后送他回酒店。
“看看什么时候方便安排一下,我和你母亲总要见见未来的儿媳妇才是。”
他并非迂腐的知识分子,但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
小彭家里没什么亲人,但他们陶家更应该尊重这个年轻人。
陶永安想了想,“那我跟她商量下,回头再跟你们说。”
……
一顿打解决了这件事,结果比自己预期的要好上一百倍。
陶永安兴奋的去找阮文,不想看到她正在跟陈主任商量事情。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虽说人特意过来赔礼道歉,也把那个人给抓了,但造成的损失不是赔礼道歉能解决的。
接连几天也没见到阮文有下文,陈主任有些放心不下,特意来找阮文问问。
“暂时先这样,我让石磊帮忙问了,这也是个有意思的事情。”
因为是在上海,阮文虽然没亲自过去一趟,但是让石磊这个国安系统的人帮忙调查再简单不过。
“怎么讲?”
阮文拿出来了一副扑克牌,“被收买的这个研究员是搞机械的,而和他直接接触的这人。”阮文抽出了一张黑桃三,“这人其实是个街头小混混,平日里偷鸡摸狗的,去派出所是家常便饭。这次也不过是拿了别人一百块钱,帮着传了个小纸条。”
“什么意思,那购买图纸的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