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这本事?”
她又不是证券从业人员,都没玩过股票,这个是真不懂。
“我相信你可以的。”赫尔斯不会把希望寄托在银行那里,鸡蛋从来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证券是一个高风险的地方,然而他现在可不就是个疯子吗?
玩证券,最适合他。
“那行吧,你回头跟我说说都有哪些,给我说清楚点,我看看能不能分析下。”
阮文想过去华尔街挣一笔钱,可后来她发现自己对那些代码十分的陌生,怎么挣啊?
研究股票是一个非常耗费精力的事情,想了又想阮文觉得还是放弃这件事了。
美利坚用金融扰乱世界,她还做不到以牙还牙的还击,先去搞工业和现代化农业比较重要。
阮文再度挂断电话,这次电话铃声没有忽然间响起。
她松了口气,找股票资料也需要不少的时间,或许这时间能让赫尔斯稍稍平静些。
一贯稳重的人如同疯子一般,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这电话并没有安静太久,深夜又是响了起来。
阮文迷迷糊糊的被阮姑姑喊醒,她几乎是闭着眼去接的电话。
耳边是赫尔斯那平静的声音,他在介绍着自己找到的股票。
阮文坐在那里,她眼睛都没能睁开,嗯嗯呀呀的应付着赫尔斯,以至于下巴碰到桌子上时,阮文一下子就疼醒了。
“阮文?”
阮文捂着嘴,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我这里是半夜,你好歹让我睡个觉吧?”
她也知道赫尔斯现在一枪怒意,可是大哥你又是学中文又是看古籍,就没学到那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都能沉得住性子,赫尔斯怎么就不能稳重些?
比她大了十几快二十岁呢,就这么幼稚?
“我睡觉去了。”
阮文直接拔了电话线,让你再打,打得进来才怪。
阮姑姑被这电话吵醒没什么困意,看着阮文倒头就睡,没几秒钟就睡着了,她摸了摸阮文的脑袋,低声叹了句,“可真是个孩子。”
……
阮文等到周五的航班飞往西德。
这种远途航班都很累人,飞机上她难得的清净,闭眼想要睡觉,但又死活睡不着,到最后阮文闭着眼睛,思考之前赫尔斯给自己介绍了的几只股票。
等着她想了个七七八八,阮文笑了起来,赫尔斯可真是个人才,选的股票没一个好的。
飞机降落在法兰克福,这里是西德最大的航空港,也是欧洲航空枢纽,机场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