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夜色沉沉,实在不是谈事情的好时间。
……
翌日,陶永安跟着阮文一起来了酒店这边。
“你昨晚应该喊着我一起过来的。”他都不知道阮文去车站接欧文,这多少有些托大。
万一那个小日本心怀不轨怎么办?
“酒店有安保。”阮文瞥了一眼,“你回头少说几句话,就算他数落他那位贵族母亲的不是,你也别在那里起哄。”
陶永安心头的八卦小火苗熊熊燃烧,“真的是跟他妈吵架了呀?”
不然呢?
何必上来就跟她道歉,无非是要降低姿态,回头好把责任推到他母亲藤原优子身上。
欧文的那点小心思,阮文不要太清楚。
不过还要与人继续合作,自然是看破不说破。
陶永安暗戳戳的激动,但也没敢表露的太过于明显。
等到了那边酒店,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一大早的还喝起了酒?”
这酒味,是烧刀子吧,味道还挺冲。
酒店这边的服务生不多,两个服务生再加一个厨师。
其中一个服务生还被培训着学了段时间的外语,昨天用磕磕绊绊的英语跟欧文交流了一番。
“这是他昨晚喝的酒,现在还没醒呢。”
阮文拧了拧眉头,“去端一盆水来。”
“冷静冷静,他是客人,这不是待客之道。”
服务生倒是没那么多废话,麻溜地打了盆水交给了阮文。
阮文倒是麻利,一盆水泼了过去,然后把脸盆塞到了陶永安手里。
一盆凉水下来,欧文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有些茫然的打量着四周。
看着手里拎着脸盆的陶永安,目光落在阮文身上时,欧文还有点懵圈。
陶永安更懵,为什么这脸盆要塞到自己手里?
他拿着不是,丢了也不是,感觉手里头像是塞了个烫手的山芋。
“很抱歉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把你喊醒,不过我现在时间紧急,只能给你一个小时。”
陶永安看向了阮文,他刚想要开口,忽的想起了阮文之前的交代。
小陶同志闭上嘴,站在那里当哑巴。
欧文把自己捯饬好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了,这位刚从东京飞来的混血儿吃着三明治和牛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阮文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你这次过来,总不是想要来尝尝我们这里的白酒什么滋味吧?”
一向和气的阮文如今忽的侵略性十足,这让陶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