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捏着阮文的腰窝,那让阮文觉得有点痒,忍不住扭动了一下。
“别闹,说正事呢。”
谢蓟生莞尔,“倘若真的朝最坏的方向发展,只怕是日后这些潜伏的克格勃也都会被揪出来。”
这就是谢蓟生不赞同阮文和那个盖伊·布兰特合作的原因。
“我知道,所以我跟他说了,我们之间的合作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们有接触,自然会……”谢蓟生忽的失声,他有些错愕的看着阮文,脸上都泛着微微的红。
阮文很是认真地提供服务,她又不是没搞过,谢蓟生干嘛这副模样?
“我知道啊,所以我就跟他演了一出戏嘛。”
胳膊有点酸疼,阮文觉得她不如之前耐心了,之前怀孕的时候她就耐心的很。
“小谢老师。”家里已经来了暖气,暖意十足,如同这一室的热情。
阮文低头吻在男人的嘴角,“我的心里只有你,真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谢蓟生不置可否,阮文一向强势,也大胆热烈的很,但这种主动的伏低做小并不常见。
除非是她自觉心虚。
他倒没怀疑阮文做了什么,只是觉得这般的阮文瞧着新鲜。
让他有起了几分心思,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诚意。
男人的冷淡回应让阮文有些郁闷,不过她倒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没有什么事情是她解决不了的。
一次不行那就再来一次。
奈何她有心无力体力不支,这种力气活还真有些搞不定。
阮文喑哑着声音向谢蓟生低声求饶,“我保证下不为例。”
她对盖伊·布兰特真的没什么兴趣。
当初这个英国贵族找到alice的时候,怕是故意喝了很多的伏特加,想要让alice怀疑他的身份,真的戳穿后,就把alice拉到自己的贼船上。
那到底是剑桥的高材生,算计着呢。
只不过布兰特没想到,自己刚巧去了伦敦。
合作对象有了变化,布兰特也相应的做出了让步。
“我真对那些男人没兴趣,他们身上味道很大的,不如你好闻。”阮文小声地解释,生怕吵醒了隔壁还在沉睡的女儿。
然而这一句“不如你好闻”比鸡血还有用,阮文怕叫出来,一口咬在了谢蓟生的肩头,嘴里头都有淡淡的血腥味。
阮文恍惚了下,耳边是谢蓟生的打趣声,“新床,用着怎么样?”
当初在香港,阮文相中了这床软绵舒适,要厂家大费周章给她送来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