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束缚,困着她不能对阮文造成任何威胁。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不过是个普通人,没你的好运,但幸好比你勤奋一些。”
她折身离开,关门的瞬间,看到祝福福一脸的惶恐模样,能听到她在那里喃喃自语,“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针对我?”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为什么为了成全你的锦鲤名声,就要害得别人不幸?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这才哪到哪啊。
离开这边的拘留所,阮文正想着往公交站台去,没几步看到了罗嘉鸣。
他倚在车门上,手里头捏着一根香烟。
眼看着就要烧到手了,人却没有半点反应。
阮文站着不动,看着烟烧了他手指,罗嘉鸣慌忙地把那香烟丢出去,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什么好笑的?”
罗嘉鸣很是郁闷地瞪了眼阮文,“汪萍说请你吃饭,让我来接你。”
阮文上车,自觉地坐在了后排。
“你没去探望吗?”
她这问题让罗嘉鸣很不想回答,好一会儿才开口,“没什么好说的。”
他对祝福福早已经仁至义尽,再去做什么?
没必要毁了自己现在的生活。
“那倒是,不过我估摸着她可能会找你。”
“你跟她说了什么?”但凡没失智的时候,罗嘉鸣还算聪明,他一下子就猜到,这可能和阮文有关系。
“闲聊了几句过去的事情。”阮文看向车窗外,“罗嘉鸣,你信这句话吗?升米恩斗米仇。”
那低低的叹息声让罗嘉鸣觉得自己的心情也沉甸甸的,“她办事是不太考虑别人。”
分手后,这还是罗嘉鸣第一次跟人提起祝福福。
即便是汪萍,他都没有说起过。
“我原本觉得,是因为下乡后被欺负排挤,所以长了一身的刺来保护自己。”人自私点没什么不好,保护了自己不给人添麻烦,不也挺好的吗?
可祝福福的自我保护似乎有些过了。
为了保护自己来之不易的幸福,一再的想去除掉阮文,这让罗嘉鸣觉得,祝福福再也不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个单纯善良的姑娘。
“对了,那个宋大师现在人在哪里,还在招摇撞骗吗?”
“死了。”罗嘉鸣语气冷淡,让阮文一度怀疑,这之间是不是还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故事。
她很快就有了猜测,“你该不会找这位大师算命了吧?”
“谁说的,我可是……”罗嘉鸣有些说不下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