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两句,意识到这是阮文不是汪萍,他叹了口气,“我也就这点乐子了。”
“没事,回头再找点别的乐子,一样。”
不是不能喝,但不能喝多了!
这摆明了是想找工厂里的人pk酒量,阮文才不敢答应呢。
“别的乐子,你说倒简单,你给我说说,我去找什么乐子?”
这还不简单吗?
“要不去学个乐器?”
“那行啊,你给我弄个钢琴,我保证学。”
不就是相互为难吗,谁还不会?
“你说的哈,那我回头给你弄个。”
她连床都能弄来,还搞不来一台钢琴?
笑话。
有钱啥事干不成啊。
汪老有些赌气,也没往心里去。
两人有些斗气似的都没再说话,倒也是一路平和的回到了省城。
因为是周末,谢蓟生在家,瞧到车子开了进来,他把女儿交给李阿姨照看,下来接汪老下车。
原本是两阶台阶,如今用水泥填了个严实,轮椅倒是能上去,但得找人搭把手才行。
房子已经打扫一新,谢蓟生在里面配备了能买到的家电。
“回头我申请下,再给您找一个警卫员来。”
“算了吧,我都退休了。”
“反正您也一把年纪了,指不定还能再活多少年呢,这警卫员照顾着,在这边成家立业也好,日后再回去也罢,不会亏待他就是了。”
阮文想要李阿姨照顾,不过她一个女人家,又上了年纪,怕是照顾不来这么个老同志。
还是让上面再派一个警卫员更靠谱些。
汪老觉得这话说的真不好听,不过也甭指望谢蓟生这狗嘴里能吐出象牙。
他到底没再反驳什么,如今到了这地盘可不是得听谢蓟生的话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好在家里有小朋友,极大的宽慰了汪老的心。
有道是有子万事足,如今他能陪着小朋友成长,其他的倒也懒的计较这么多。
谢元元依旧看着阮文嘿嘿的笑,就是不喊妈妈。
这让阮文拿她没办法,“懒就懒吧,谁让你是个宝宝呢?”
她逗弄着女儿睡觉,小姑娘沾到枕头很快就会呼呼大睡。
看着孩子恬静的睡容,阮文心头有千万感慨。
汪萍说,林家这次是真的完蛋了,就连林三都被请过去好几次。
说是身上似乎也有几桩官司。
林三也被带走了,那祝福福与林三的那个女儿呢?
汪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