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机打开,等着看春晚。
前些天中央台就说了,今年有春节联欢晚会。
亏得阮文有看新闻报纸的习惯,不然险些就错过这第一届春晚了。
“您说,要是您还在首都,说不定就能去现场呢。”
汪老看着电视直乐呵,“胡说什么,首都那么多人,我去凑什么热闹。”
他吃着花生点评着那些主持人,半晌来了句,“我看你和汪萍也能去当这主持人。”
阮文觉得这就是亲爹眼了,“我可没这能耐,你看人家多能说会道。”
她说着看了眼谢蓟生,小谢同志坐在那里安静的剥瓜子,偶尔还会往女儿嘴里塞一瓣橘子。
眼看着那瓜子仁越来越多,叠成了小山一般高。
阮文嘿嘿笑了一声,“小谢同志,你说我跟电视上的人,谁好看呀?”
电视机上镜头切换。
谢蓟生顺着阮文的手指,看着电视机上那笑容满面的相声演员,稍作迟疑,“你比他好看。”
他末了又补充了句,“我不喜欢男人。”
阮文哪想到会忽然间切换画面?
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尤其是听到汪老和小张在那里开心的笑。
到底是相声好笑,还是在笑话她,阮文不得而知。
……
大年初一,薛梅打电话给阮文拜年。
她也不想提糟心的事情,不过昨天下午汪家那位老爷子打电话问老元,她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趁着拜年电话这机会,索性问了起来。
“你怎么想的?把她丢在眼皮子底下就不怕她给你捣乱?”
任凤杰这人,说她柔弱吧她还挺能折腾。
可人到底还是烈士遗孀,你要是逼急了,说不定人就变成兔子咬你一口呢。
怎么处置都不省心的那种。
“我说过……”谢蓟生刚才就抱着女儿去楼下给汪老拜年了,阮文也去了趟,因为她要打电话,而且电话还挺多,所以早早就上了来。
“这么一根刺留着也不错,时不时的刺挠谢蓟生一下,让他记得亏欠着我。”
薛梅听到这话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你这是驭夫之道时不时太冒险了?”
虽说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任凤杰实在是不稳定因素。
她总觉得任凤杰有点心思不轨,不然怎么就大老远的去找了阮文和谢蓟生?
“没事,我有分寸。”阮文笑了笑,“你那边怎么样啊?”
“就那样呗,今年生意好,倒是赚了不少钱。”薛梅跟阮文聊了起来,“之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