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安略有些心虚,“我带了这些够吗?”
“不够,不过凑合着用吧。”阮文笑了笑,“你先休息,到了晚上我们去参加酒店的舞会。”
纽约的华尔道夫酒店有出了名的长廊舞会,比上海的还要热闹些。
毕竟这里是纽约,国际大都会,名流汇聚。
陶永安一听说有舞会精神了不少,连休息都不要了。
拉着赫尔斯问关于舞会的问题,生怕自己到时候表现不得体,丢了国家的颜面。
阮文在那里看书,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末了这才说了一句,“几天不见,陶永安你怎么胖了?”
“有吗?”他刚坐了飞机,虽说这航班是直达的,但也挺辛苦的。
阮文低低一笑,看的陶永安纳闷。
“我胖了吗?她什么意思。”为什么他觉得阮文说的,不像是好话呢?
“大概是说你脸大了,一个人都想代表国家。”
陶永安:“……”
“没有必要的陶,一个人代表不了国家,也别被这个想法所捆绑,当你足够强大时,你即便是再傲慢无礼都会有无数人为你辩护,认为你并没有错,可当你还很弱小时,即便你脾气温和从来不与人纷争,可也会成为过错方。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便是这个道理。”
陶永安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他怔怔地看着阮文,“那我该怎么办?”
他又不是第一次来美国了,但忽然间就觉得自己不知道该先迈出左腿,还是先迈开右腿了。
“做你自己就行了。”
阮文语气生硬,“不管什么时候,我们要做的始终就是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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