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
地上是果肉。
阮文一块块捡起来,丢到了垃圾桶里。
只是眼泪,却怎么都捡不起来。
看着浸透了水泥地板的泪水,让谢蓟生觉得自己心口似乎被那只手给抓住了。
“倘若,躺在床上的人是我,倘若是我说这话,你会相信吗?”
将心比心,阮文直直地看着谢蓟生,“你有事情瞒着我我不怪你,可是你……”
谢蓟生比旁人见多了阮文的眼泪,但这次不一样。
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去给你打饭,或许那个狙击手还在暗处躲着,我要是没回来,那就麻烦你好好照顾元元。”
阮文起身离开,手被谢蓟生勾住了。
男人刚才还挂在那里的左手,如今抓着她的衣角,又哪里有半点受伤的模样?
阮文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有那么些恼怒。
“没事呀,我还以为你这胳膊真不行了呢。”
谢蓟生看她恼了,多少有些哭笑不得,“真生我气了?”
“气死了!”阮文是真的气,她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结果发现这边的情况和她想象中并不一样。
她竟然上当了。
所谓关心则乱,阮文把自己的软肋暴露的一干二净。
她恼谢蓟生骗自己,更恼怒自己,当时没能好好分析情况,竟是就这么上当了。
真要是想要收拾谢蓟生,搞他本人多费劲,为什么不逮着妻女来收拾呢?
阮文是不好收拾,可不还有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女娃吗?
谢元元一抓一个准,比一手捏死一个小蚂蚁都轻快。
对方何至于这么直接找谢蓟生本人又有什么天大的仇恨?
何况,谢蓟生之前不是没受过伤。
他才不会让自己包扎成粽子模样,这人即便是重伤时,也只是简单的包扎下而已。
阮文再清楚不过,所以她当时就知道,谢蓟生没那么严重。
起码没石磊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
当然,人家石磊也没说谢蓟生不太好。
不就是支支吾吾了几句,一切都是阮文自己脑补的吗?
“还有,谢蓟生我想知道一件事。”阮文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谢蓟生,俯视众生一般,“你已经转业了,我知道你还保留着军籍,可是我很好奇,伍功好歹是你之前的政委,怎么这么没事人似的能乱跑?政委不该待在部队里处理事情吗?”
所以,是伍功也转业了?
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内情?
阮文直直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