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谢蓟生刚想要开口,前面的警察示意车子停下。
这让驾驶座上的人拧了拧眉头,弗兰克也愣了下,似乎没想到会在波兰境内接受盘查。
不过他很快就安静下来,从车上下来,“怎么了?”
作为一个欧洲人,会多门语言并不奇怪。
但弗兰克说的是德语,他很清楚波兰的历史,用德语甚至用俄语来说话,远比用英语有用的多。
果然那警察神色恭敬了一些,“例行检查,请您出示证件。”
波兰在前些年才建立共和国,国内经济发展并不算多好。
经常会出现一些国境线上的倒爷,在本国和德国之间来回倒腾货物。
负责的警察看到这辆德国牌照的车子,自然有些警惕。
不过在检查了一圈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除了驾驶员。
“他是……”
“我雇佣的司机,怎么了?”
警察被这青年人的强势压迫,连忙表示歉意,“祝您一路顺风。”
弱国无外交,不止是对中国,波兰亦是如此。
在柏林墙还未推倒前,德国被一分为二,在欧洲的地位并不怎么高,可今时不同往日。
很多事情,向来就是如此。
捧高踩低是全世界通用的法则。
车子开出了一段距离后,谢蓟生这才开口,“你有你的长处。”
弗兰克觉得这夸赞让他有些无地之容,“我也只是狐假虎威罢了。”
其实他手心里也满是汗,因为知道一旦被查到,自己会很倒霉,甚至可能会死在这里。
谁愿意死呢?
哪怕人生没什么希望,但好死不如赖活着。
……
抵达乌克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谢蓟生并非第一次来乌克兰,但这次和上次是截然不同的路线,他倒也不着急。
带着弗兰克去基辅接连看了好几天的比赛,就连弗兰克都有些不明白,这人说在做生意,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就……
没动静了呢。
一大早,弗兰克下楼来吃早餐,看到报纸上的新闻时,他匆忙的叼着一块三明治回到楼上。
“美国的公司毁约了。”
谢蓟生拿出一套西装,递给了弗兰克,“试试看,如果不合适跟我说。”
小青年看到这一身西装愣了下,“我穿?”
“嗯,我需要你帮我谈生意。”
一张外国面孔是谈生意的最佳选择,在此之前谢蓟生原本找了个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