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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张标致的瓜子脸,肤色洁若霜雪,一双剔透清亮的眼眸正眨也不眨地望着自己。
“你就是江小鱼?”
江小鱼一挺胸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正是一条滑溜溜的小鱼儿!”
她嘴角微微一翘,居然绕着他转了一圈,那双盈盈如水的眼波在他身上也绕了一圈。
看过后,她才转头,一双明眸凝在花无缺身上,说:“他应该是个练武的苗子,可惜根基打得不够牢,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武功说差也不差,可说好,离好也差得太远了。我如果是移花宫宫主,哪怕宫门口住了一万个江小鱼,也没所谓。”
江小鱼被她眼波绕着,原本心里怦怦直跳,一听她说完,顿时气坏了,跳着脚喊:“这位姑娘,你别仗着我不打女人就乱说话好吗?我和“好”字差的很远?那我索性做个堂堂正正的坏人咯!你赶紧过来让我扇十巴掌解解气!”
说着,气的把女子的帷帽扔到地上,狠狠跺了两脚泄愤。
她像是被吓着了,后退一步,花无缺将她挡在自己身后,不忘问:“那么,你觉得我有必要杀了他吗?”
女子摇头:“没必要。”
花无缺浓黑的剑眉微微一轩:“当真?若有一日,你恢复了,你会不会改变主意?”
邀月心里纳闷,这段日子,花无缺就带着她策马奔驰,几乎是随心所欲地走,马跑到了哪里,他们就在哪里住上几日。
他的态度也比前段日子微妙许多。
那种默默忍耐却想要躲避的神情,那种竭力强逼着自己靠近她却又厌弃的神情,通通都没有出现了。
今天他是怎么了?
她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我说没必要。我的话绝对不变。要不要盖章认证啊?”
花无缺愣了愣,居然问她:“怎么盖章?”
这法子还是她和上次住的客栈的店主儿子学的,那孩子今年八岁整了。
她无奈地皱皱眉,伸出手,示意花无缺和她双手交握,然后伸出大拇指对着抵住:“诺,这就是盖章了。绝不反悔,谁反悔谁是小狗儿。”
花无缺怔怔放下手,看了邀月一眼,别开脸,终于忍不住笑了。
江小鱼见过花无缺数面,此人宛如冰雪化作的冰公子,今日居然笑了,还笑得开怀,真是稀奇古怪。
江小鱼防备着,却被花无缺的话惊掉了下巴。
“江小鱼,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找你决斗了。”
江小鱼这下真成呆子了,他呆呆看了看花无缺,又去看他身后的女子,说:“花无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