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绝~色~美女靠了进来,铁战居然浑身腾起一股热气,手按在女人的肩膀上,并没有推开她。
“你叫什么名字?”最癫狂的喜悦中,铁战痴迷地问。
那女子于人生至乐之境,仍然容色冰冷,说:“不过一夕~欢~愉~,贱妾之名何足挂齿?”
事罢后,铁战只觉得口干舌燥,那美女在灯下居然嫣然一笑,媚态百生,从桌子上拿起酒壶,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从=口=中=度=给=他。
铁战一向是粗中有细的人,性格极小心谨慎。
行走江湖不知多少豪杰光看他的外表,以为他是粗疏汉子,才着了他的道儿。
哪怕被海上龙王救了,他也谨慎得很,那些美妾婢女送上来的食物酒水,他几乎每一样都让身边的婢女先吃一口,自己才吃。
是以这口消=魂=夺魄的美酒,他并没想到会有什么问题。
可喝了下去,他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自己只觉得头颅剧痛,仿佛插了银针进去一般,而那海龙王冲他微微一笑,扬起手里的银哨。
他将哨子凑到唇边,其他人根本听不到声音。
可这哨音在铁战的耳朵里,若有魔力,他有时心智尚存一二,却无法和这可怕的哨声对抗,非得听令于海上龙王不可。
龙王让他杀人,他就杀人。
让他夺物,他就夺物品。
若无任务,他偶尔能恢复清明,但大部分时间都在船舱里昏昏欲睡。
“后来——”
说到这里,铁战眼中浮现迷雾,他喃喃说:“后来——”
小鱼儿好奇地问:“后来铁前辈如何从海上回到岸上,又跑到这洞窟里的?”
铁战满面迷茫:“我也不知道——”或许那阵子他正在沉睡,他只知道突然听到哨音,走上甲板一看。
“所有人都死了。除了和我共度春宵的白衣女子,其他人都死了。”
铁战若非到了生死边缘,是绝不会说出自己当年的情/事/,铁心兰此刻心乱如麻,哪怕听到父亲当年的事情,也没有别的想法。
只想着,若此刻真能上了海外仙船,去到那仙山取了长春不老仙术,让父亲习练就好。
铁战脸上掠过惊恐之色:“那女子仿佛疯了,又哭又笑,在血泊里打滚,把雪擦到脸上。”
那美丽而冰冷的女子浑身是血,散发着异样的诱~惑~力~,他刚想走上前去,却见她吃吃笑着,突然从身上摸出一瓶药来。
偌大的玉瓶儿,只有一颗药,那药色泽斑斓,宛如毒蛇鳞甲,看了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