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再次失败了。
她身体内部像是某个地方突然开了一个闸门,浑身上下的毛孔里都在往外流血,她并不觉得痛,但是那血源源不绝地流淌出来,如同流丽的弧线,瞬间在白衣上划了几条线。
当她从寒潭中浮出一颗/湿/漉/漉/的脑袋,缓缓恢复意识,披上衣裳走到那个俊美绝伦的男人住处,已经遥遥听到一阵银铃笑声。
另一个娇弱略有残疾的女子出现在她的面前,仿佛被她的怒气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那里面的人,是花月奴吗?”
“……是”
“她不是给我炼蜜露水吗,怎会跑到江枫的居所来?”
另一个残疾女子的脸色顿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