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我病的这些日子,过去的记忆都像是碎片涌了回来。”其实她不算完全恢复记忆,那些回忆凌乱颠倒,时间不明,想得久了就觉得恶心欲呕。
花无缺嗯了一声,说:“那也无妨,只是邀月你是不是又忘了一些事情?”
比如二人结伴同行,游历了一个又一个城市,比如归霞山庄?
邀月不假思索:“你以为我是个痴呆吗,记起一点就忘了一点?”
她话音刚落,花无缺就说:“那就好。”
说着,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唇。
过去几次亲吻都是蜻蜓点水的轻吻,刚才花无缺的吻也不过是擦着脸颊而过,可这一次绝不如往常,他的双臂宛如铁箍,她完全没有办法让开,唇=齿=相=倚=唇=舌=交=缠,她浑身发软,几次三番偏开头,却被他按住后脑,动也不能动。
而他只觉得她的唇齿清香,舌尖微微颤抖,一碰之下,就立刻躲了进去,仿佛一个趣味盎然的捉迷藏。
他闭着眼,逐步深入,而她在步步攻势下几乎丢盔弃甲,狼狈的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