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接触后,才发现实际上他待人冷漠,对于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很少对人倾诉,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能真正了解他。
就在办公室里的《十年》唱到高潮时,门忽然被打开,两人先看见一束巨大的花进来,接着是露在后面的一张小脸。与暮说:“我在外面敲了好久的门都没反应,于是就进来了,应该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她看着傅致一问,后者只是瞥了她一眼,又没好气地转头看电脑。
倒是叶凡放下手中的酒杯,热情地帮她将手上的花给捧了过来:“好漂亮的一大束玫瑰,对方这么有心,与暮赶紧接受了吧!”
“什么啊。”与暮笑笑,然后对傅致一说,“那个谁……不知道你办公室里需不需要花?这些花丢掉挺可惜的,你办公室这么大,放着当装饰好不好?”
“不好。”
她话刚说完,对方就坚定地拒绝了。
与暮僵在原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叶凡捧着花朝里面走去:“别理他,这么大间办公室给人家摆摆花又不会咋样,怎么这么小气!”
他说着眼睛就在办公室里乱瞄,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摆。
与暮只好尴尬地跟在他身后,耳边是女声的情歌,她不禁小声问道:“傅致一上班喜欢听这种歌吗?”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嘘……”叶凡做了个小声的手势,“是我想听的,别让他听见,不然又要丢我的cd了。”
“哦……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爱好。”
“当然,你不知道心情不好的人都有听情歌的爱好吗?”
与暮却是笑:“我一直以为心情不好,听这么忧伤的曲子会让心情更加沉闷的。”
“no!”叶凡将花插进了一个摆在办公室里当装饰用的超级大花瓶里,对她摇手指,“心情不好的人只有听这么悲情的歌曲,才能不断地提醒自己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他更惨,他的心情才会稍微愉快一点。”
这个人……与暮对着他无语了半天,却见他像无事人似的指着自己的作品对坐在办公桌前的人道:“怎么样,致一,看看我的佳作如何?”
傅致一眼皮都不抬一下:“那个花瓶是装饰用的,不是给你插的。”
叶凡听后哈哈大笑:“为什么我觉得你这句话像是在暗示什么呢?”
“是你自己脑袋里有龌龊的想法。”
“你能听明白我在说什么,说明你想法也不单纯。”他轻笑,对着与暮问,“是吧,与暮?”
“……”这个问题,要她怎么回答?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