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懂的走了出去。
但是很快，一声悲嚎隐约传了进来。
林夕知道，这是江花儿见到杜清雁时，那种往昔仇恨的迸发所逼迫出来的。
后面再没什么响动，毕竟距离的有些远，而且杜清雁是被关在了车里。
“这些人，都不容易。”
林夕叹口气，对朱雀说道，“江花儿，全家被杀，却被蒙蔽，在仇人手下一直求全！那些女子，都是被上官翔带回的炉鼎，为了双休，差点致死。”
“老大，你什么时候变成慈善家了？”
朱雀还是冰冷，反问一句。
这句话却让林夕为之一愣。
是啊，自己什么时候成为慈善家了。
似乎这三年来，自己的改变也在潜默中缓慢的进行着，连自己都没有发觉。
但是，林夕却不觉得这是坏事，做人总该有些怜悯之心，只不过要分人罢了。
“不过，这既然是老大的命令，朱雀自当尽心尽力去完成！”
朱雀继续说道，“这些人，交给我好了，一定会保证嫂子安全无恙！”
说完，朱雀便去了外面，林夕跟青龙白虎对望一眼，却是微微笑了起来。
这小妮子，嘴上不说，心里却还是柔软，若是真的不愿，这种事就算真的是命令，恐怕也不会答应。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江花儿有些失落的走了进来，身上沾染着鲜血。
“杀了？”
林夕问道。
“是。”
江花儿点点头，“先生，为什么报了仇，我并不觉得高兴，我甚至不知道以后该做什么！”
“以后……”林夕叹气，这是人的必有过程，没办法略过，“你还有更大的仇人，难道不打算继续报仇了？”
听到这话，江花儿的眼神再次凝实。
“上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