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九天,当然不是他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的。
虽不知内情,但苍溟的确说中了,明日这场满岁宴,大约会有更大的热闹。
息棠心下有所猜测,却并未多说,只提起了一件事:“如今侍黎也到了丹穴山,今日传出消息,他有意收赤羽君幼子为徒。”
闻言,苍溟神色微凝,他沉默片刻才开口:“阿姐,你在丹穴山?”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
这是重点吗?息棠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苍溟略显遗憾地叹了声,看来还是去不成啊。
他笑了笑,眼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无妨,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都没死过心。”
不过一些残党余孽,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他心中有数就好,苍溟已经做了这么多年天君,干得也还算不错,息棠也就没有对这些事多加指点的意思。
顿了顿,她再次开口:“过几日,我带个人来见你。”
“谁啊?”苍溟下意识问道,息棠却已经拂袖挥去水镜,只留他对着半空消散的虚影徒劳地伸出手。
至少先告诉他是谁啊!阿姐这是同谁学的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