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多少次，只要我们的脚还站在支那人的土地上，我们就要说支那人的语言，把我们自己当成支那人！”
程海急忙点头，换用汉语说道：“对不起，大人，属下知错，一定不敢再犯！”
褚友珍点点头，说道：“什么事情？”
程海说道：“人我们已经抓住看管好了！”林远用余光一看，发现这时场内的人已经跑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十个跑得不快的老人和孩子，褚友珍的手下正在把他们赶到擂台的附近，被抓住的还有袁世凯和他手下的幕僚，一些兵卒，只听袁世凯怒吼道：“你们知龗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抓住我？”
褚友珍听见袁世凯的吆喝眉头一皱，吩咐手下：“我在和老朋友林远说话，那个叫袁世凯的龟孙吵得烦心，去把他的嘴堵上！”手下点头上前，把袁世凯的官服撕下一条，团成团塞住了袁世凯的嘴，场面顿时安静了不少。
褚玉珍接着对林远说道：“林帅，咱们做个交换吧？”
林远问道：“交换？换什么？”
褚玉珍笑道：“每一个间谍都明白，没有永远不被人识破的计龗划。如果他发现自己的计龗划被敌人识破，肯定想要知龗道纰漏究竟出在哪里，所以我想知龗道我在蒙古的计龗划出了什么纰漏，以至于整个计龗划都被你识破。”
林远笑道：“这和交换有什么关系？”
褚玉珍笑道：“我可以告诉你，你的计龗划被我识破了，等你告诉了我，我再告诉你我是怎么识破你的。”
林远笑道：“好，那我就告诉你，在蒙古的时候，我首先发现了那个传递秘密的**，然后又在药店发现了马匪，紧接着就是你骗走的军装，这些都不是致命的，最致命的是：我在大漠王用背后弩行刺我的一瞬间认出了他，你的计龗划这才全盘崩溃！”
褚玉珍笑道：“原来是这样，你能识破我的计谋完全是运气。好了，现在该我讲了，我先来说说你的计龗划吧！”
林远眉头一皱，问道：“我的计龗划？什么意思？”
褚玉珍笑道：“你发现了我抱怨铁路，然后让黄英也说抱怨的话，然后我顺势说你的坏话，你就让黄英也这样说，后来你又让黄英说他的父母有风湿病，想要一大笔钱去南方！再后来，你知龗道了比武大会的事情，觉得我会在大会上刺杀你！然后你让这个女人……”
褚友珍说到这里用手一指沈晚晴，接着说道：“你让她来会场侦察，再后来，你知龗道了我买通黄英故意输掉比赛，就更加肯定我要刺杀你了，所以你带上这个女人为你们拿奖品，实际上是暗中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