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踩在地板的碎片上，发出了声音，让商天夜陡然睁开眼睛。
一双眼睛，如同鹰隼，如同猎豹，如同魔鬼，深不见底，漆黑一片，让人背脊泛起冰凉。
商天夜虽然虚弱，可还是冷冷的对叶青枝道：“滚出去！”
叶青枝步子并没有停下来，而是自然的拿了旁边的扫把和垃圾铲，一一的将那些碎片扫进去，满地的狼藉一扫而空，她才抬眼道：“你还难受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商天夜闭上眼睛，按着突跳的太阳穴，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隐忍：“我叫你滚出去！”
叶青枝走过来，俯身擦了擦他额头上的冷汗：“商天夜，你不用隐忍。”
商天夜猛地抬起眼睛，长臂一扫，将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扫到地上，如一个猛兽挣脱牢笼的怒吼：“我叫你滚出去！”
叶青枝耸了耸肩，“好吧。”
她起身便离开了。
商天夜看着叶青枝离开的背影，眼底划过一丝黯然，疼痛席卷而来，让他承受不住，牙齿咬得口腔里漫开了一股腥甜。
叶青枝直接去了洗漱间，用冷水浸透了一条毛巾，然后拧干，拿着重新进了书房。
商天夜以为叶青枝被自己赶走了，但是没想到她又折了回来，而且手中还拿着个毛巾，这让他有些意外。
他沙哑着嗓子，道：“你还来做什么？”
叶青枝走过来，将毛巾擦了擦他的身子，还强行把他的衬衫给脱了。
衬衫都被冷汗浸透了，而且毛巾还是凉的，商天夜脸色难看的瞪她：“你想害死我吗？”
叶青枝反瞪他：“你懂什么，这叫以毒攻毒。”
商天夜；“……”竟然反驳不出来。
叶青枝给他擦着身子，商天夜觉得疼痛竟然减轻了一点点，但还是在疼着。
他在努力克制，努力让头脑变得清醒。
“叶青枝，你不怕我？”
那些佣人照顾了他多久，到头来还是被他的怒气吓走了。
但是叶青枝并没有害怕他，甚至还像以前那样瞪他，骂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叶青枝淡淡的道：“都是上过床有过孩子的关系了，我怕你做什么？”
商天夜面色变了变，竟然觉得她说的有理。
“现在还疼么？”叶青枝问。
商天夜闭上眼，调整呼吸，艰难的点点头。
叶青枝坐在办公桌上，露出了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将他的头颅强行埋在自己的怀里。
“现在呢？”
商天夜的脸都被她的胸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