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手心都是出了汗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她不知道……
她一定不知道！
商为渊闻言，扯唇笑了一声，似乎在嘲讽着什么：“但愿你说的是真的。”
叶青枝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眼睛不知道为何有点酸了起来。
抢救室的门不知道何时被推开。
商天夜出来的时候，是醒着的。
但是目光很涣散，瞳孔很空洞，看上去不像是个活人似的。
商为渊走上前看着商天夜这个样子，骤然拧眉，道：“怎么回事？”
医生说：“是这样的，商总体内的弹片已经开始腐朽了，会影响到神经。”
“但是如果贸然取出来的话，危险度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我们不敢冒这个险，而且商总的身体恐怕也受不住，刚刚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但是现在又有些神志不清……”
医生叹了口气，对商为渊道：“我老实跟您说吧，商总这样的情况只能是定期检查观察，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商为渊冷冷的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他会时而神志不清时而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