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姑来了么?她现在在哪里?相父,可否让姑姑来宫中小住几日?”
司马文德虽是只见过姑姑两三面,可毕竟是自己至亲,此时听说司马若兰来了皇城,喜由心生。
袁世信扫了国师霍星纬一眼,见其面色不变,便对着司马文德说道:“陛下,公主目前暂居相国府,待我回府之后,便派人送公主入宫。”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司马文德欣喜,想起方才袁世信所言,便开口说道:“相父,既然姑父也到了皇城,那朕就锦上添花,拟一道圣旨,昭告天下,并肩王由王府世子袁秉德继承,相父以为如何?”
袁世信站起身来,对着司马文德躬身行礼说道:“帝王恩宠,袁世信愧不敢当,只愿肝脑涂地,一心为我大晋分忧。”
霍星纬半抬一眼,又复原来神态,似乎没有见到袁世信的忠心耿耿。
司马文德已经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张着双臂说道:“相父快快起身,朕不过是顺势而为之罢了。”
袁世信行礼说道:“谢陛下。”
挺了挺腰,袁世信看向霍星纬说道:“国师大人,说起规矩来,本相国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想请教一下国师,规矩何在?”
双目微闭的霍星纬睁开眼看向对面背手而立的袁世信,浅笑了一下说道:“相国请讲!”
袁世信小踱几步,缓缓说道:“按照惯例,这国师由玄一门中人担任,是从王朝建立之初就定下的规矩,可本相记得,这规矩后面还有一条,同一人担任国师一职不得超过一十五年。”
霍星纬微微一笑点头说道:“确有此事,我师兄便是满十五年之后将此职交予我的。”
袁世信笑了,他不信霍星纬听不懂他的意思。
只是霍星纬接来的一句话令其大怒,却又无法发作。
“此乃我玄一门自己的规矩,干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