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橱窗,缓缓弯下腰的时候,砰的一下,额头磕到了玻璃。
同时,他也不禁跟着她微微仰了下头。
她的第一反应是故作镇静地四处张望了下,在确定没有人注意她的丑态之后,才吃痛地揉了揉额头。
“厉先生?”薛其归说了半天,见厉择良没有答话。
他一时走神,薛其归只得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次。
谈完事情挂了电话,他走过去,“看什么?”
“一对卡通的小熊,好可爱,居然是金子做的。”她指着它们笑。她这个人一直很庸俗,从小就爱金灿灿的东西。
以前詹东圳送她生日礼物,是对很雅致的耳坠,亮晶晶的,戴上刚好配她的小耳垂,可是她却泄气地说:“真不好,也不能吃。”
詹东圳瞠目结舌,“可以换很多斤大米了。”
“我喜欢金子。”
“进去看看?”厉择良问,看来他比较了解写意的爱好。
“不看了,也不买。”
珠宝店里的店员看见两人站立在橱窗前说话,便微笑着出来问:“小姐,可以进来坐坐。”
“喜欢就买了。”他很平淡地牵着她走进去。
写意这才恍然想起来,眼前站的就是一个钻石王老五,活脱脱的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的那种。
写意没有忸怩作态,欢天喜地买了东西出来。
店员说那种小熊有三种型号,分别是多少克多少克,然后一一摆在写意面前。
“我要最大的那种。”她指了指。
“小的好看。”他建议。
写意瞅了他一眼,用密语传音:“你好小气。”
“……”
厉择良双手投降,掏钱包付账。
写意一点儿也没有忸怩作态地推辞。
她一直有一种观点,男女在家庭和社会地位上是平等的,如果是普通朋友或者同事,只要是你不想和人家的感情生活有瓜葛的,那便一定要分清经济账,不要想占对方便宜。
但是,如果他是她心中不一样的那个人,那当然要他付账。
难得遇见两个这么爽快的买家,店员小姐欢天喜地送两人出门。写意走的时候,瞅了瞅那一根一根的小黄鱼,很眼馋。
回到家里,写意趴在桌子上盯着两只黄金小熊,垂头丧气地说:“真的是小的可爱些。”贪心没有好下场……
傍晚,客厅的沙发上,写意靠在厉择良的胸口上问:“明天回去吗?”
“可以让小林帮你请假,我们再多待几天。”
“你不忙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