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直接挂断，有的敷衍了事，还有的干脆骂骂咧咧。
林宸被拒绝得都有些麻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宸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整个城市都在针对体育馆？还是说...这些电话根本就不是打给正常人的？”
想到这里，林宸不禁打了个寒颤。
无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
“加油啊，林宸！”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你可是经历过无数网文大场面的人，这点小场面算什么！”
中午休息时间到了，林宸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工作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目光呆滞地盯着墙上的挂钟。
老张端着饭盒走了进来，看到林宸这副模样，不禁笑道：“怎么？第一天上班就累成这样啦？”
林宸苦笑着摇摇头，眼睛里满是疲惫：“老张，这工作也太难了吧？我打了一上午电话，连个好脸色都没见着。”
老张放下饭盒，拍了拍林宸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别灰心，刚开始都这样。来，吃点东西，补充能量。”
林宸接过老张递来的巧克力，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