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那人一身墨绿长袍,身长五尺,相貌平常,但眉宇间带了些许儒雅之气,若为凡人,到是很像学堂里的教书先生。西陵瑶很难将这样一个人与神偷联系到一起来,可他手中还握着那本偷到手的残卷,正是她放到灵泉台上的那一份。
虚空子将人松开,往前推了一把,那人站不稳,三晃五晃,还是绊了一跤,但很快就从地上爬起来,万分懊恼。
王二花走上前,仰着头把这人左看右看,直看得那人脸颊泛红明显的都不好意思了,这才开口说了句:“这长得也挺人模人样的,怎么就专干偷东西的买卖?俺说大兄弟,你到底是咋想的,为啥要偷俺们的残卷?你拿了那东西要干啥?”
那人被王二花问得面更红了,这王二花面相太小,长得就跟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似的,他这张脸看上去好歹也是三十好几了,实际年龄就更大,突然被这么个小姑娘称为大兄弟,怎么想都别扭。他往后退了两步,瞪了王二花一眼,冷言提醒:“姑娘请自重。”
“自重你大爷!”王二花急眼了,“你偷俺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不自重呢?你刚才又偷俺大妹子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不自重呢?现在这是什么世道,贼都讲自重了?”她一边说一边动了手,开始往那人腰间摸,一把一把的,直接把那人给摸懵比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虽然是个贼,可也不能被你如此侮辱!”神偷不干了,伸手去抓王二花,可他刚刚被擒时让郭经给封了修为,此时就跟个凡人没什么两样,怎么可能扭得过筑基修为的王二花。眼瞅着王二花一会儿捅他一下,一会又捏他一把,他羞得满面通红,都快哭了。
到底是李均和西陵瑶看不下去了,上前去把王二花给拽了回来。李均无奈地劝道:“冷静点儿,丢了东西让他还了就成,不至于让人家以身相许。”
西陵瑶也说:“他虽然有几分儒雅之气,但长得实在也太平平常常,二花你名字是土了点儿,但这张脸还是有几分惊艳的,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以后我帮你介绍,这个不能要。”
王二花一跺脚,“哎呀,我是想翻他的储物袋,咱得把残卷拿回来呀!”
“放心。”西陵瑶安慰她:“该吐出来的他都得吐出来,咱们还是先问问他为什么要偷。”
终于王二花不再上下其手了,那神偷也松了口气,而后长叹一声道:“罢了,今日算我栽,我明知你们背后一定有高人撑腰,也看到飘渺宗的前辈向城主府出手。可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以为凭着自己的功法特殊兴许能得手,却没想到……”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