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可信仲达兄?”
“府君放心,顺必不负众望。”高顺也未谦虚,挺身抱拳行武将礼,应承下来。见如此二人,高德也是无法。
项敖给与高德数千钱让其在城中寻得宅子入住,并叮嘱二人晚膳记得过来,高德也未决绝,领着高顺离去。项敖在二人离去之后加紧处理政务文书,欲尽快回府与徐福叙旧。
是夜。
“不曾想府君贵为一郡太守竟过的如此清廉。”胡昭下午半日又在项敖的府中逛了一圈,并不是太过奢华,了解到项敖以自己一人之力挣的如此多钱财大多用于郡内民生建设,胡昭更是佩服。
“孔明兄过赞了,敖不过项凭自己的努力能为如今受苦受难的百姓做些什么。”
“敖弟还是如此谦逊。”徐福在旁附和,“当日福与敖弟分开之时,各自述说心中志向。然福还闲赋在家时,敖弟已开始履行识相,并有如此大成就。”徐福一边说着一边饮酒摇头,貌似对自己极是不满。
“百善孝为先,元直兄可知宏远的志向在家侍奉老母,才是吾等楷模。奈何敖从小孤苦,唯一至亲的家师也游学天下不知去向,敖欲行孝却是无门啊...”项敖亦是饮酒摇头,心中微微泛苦。
“不知道府君志向几何,待朔方发展有成之后又欲几何?”胡昭一手端着酒樽小酌,有些耐人寻味的眼光盯着项敖。
项敖好似未见得胡昭目光,自顾自的端起酒杯,看似有些许醉意,眼神却是极为坚定:“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好,好,好!”徐福听完眼神极亮,三声好大喝而出,不知是说诗好还是说其他好。
胡昭更是眼睛程亮,望着项敖如狼见猎物般。激动问项敖道:“不知此诗何名?”
项敖沉吟片刻道:“《石灰吟》吧!”那是那种感觉,为何我每次作诗出来,都会感觉并非自己所做,只是感慨时颂别人之物?
“哈哈...好一个《石灰吟》,好一个《石灰吟》。”胡昭显得极为激动,难怪,难怪操德公会说吾会拜此人为知己,难怪操德公会引吾至此处,难怪啊难怪。激动过后,胡昭尽力压住心中的激动之情,有些颤抖的抱拳作揖面相项敖:“敢问可有细说?”
“敖此生并无宏愿,只愿让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敖有生之年,只要是敖治下百姓,敖愿用身躯护他们周全。仅此而已。”项敖立地有声,字字铿锵。
“那治下外族如何,士族如何,豪强如何?”胡昭放下的双手此时抖得更是厉害,难以掩盖心中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