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是一阵沉闷的声响,待於夫罗转头望过去之时,天空之中已是一片乌黑的箭矢,朝混乱的匈奴阵地而来。
“有盾举盾,无盾格挡!”於夫罗一边格挡奔袭而来的箭矢,一边下令全军。
“杀!”三五轮箭矢过后,从匈奴两侧各冲出约莫两千方阵的持枪盾补兵奔袭而来。要塞之外几乎布满铁蒺藜,别说骑行,即便马匹散游也会疼痛受惊。而对于没有马匹之后的匈奴,满身兵甲的汉军步兵便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匈奴人被迫下马,举起手中弯刀朝奔袭而来的汉军步兵冲杀而来。“杀!”心中憋屈许久的匈奴也是心中窝火,此时能有发泄的对象,即便自知不敌,也是不惧生死欺身而上。
或许深知今日难以逃得性命,下马后的匈奴更是凶残至极,舍身往死。即便身中刀枪,也会大喝之后,死命包住汉军,让自己的同袍有机会斩杀汉军。
“呃...杀...呃咕...”匈奴士卒口吐鲜血,嘴角冒着血泡,眼神狠厉的望着眼前持枪的汉兵。汉兵也未惧怕,只是用力想拔出长枪,还未等长枪拔出,身后便有匈奴士兵冲来,一刀砍下。
“噗...”汉兵被砍倒在地并未任命妥协,而是顺势倒入刚死的匈奴人怀中,顺手摸起匈奴人弯刀,拼死插向匈奴人胸口。
战况虽然看似惨烈,但汉军兵甲优良,匈奴人极难破开汉军兵甲防御,而汉军利器却是在匈奴人身上刀刀见血。约莫半个时辰之后,追击而来的李进也加入战场,下马围杀匈奴。
“无耻汉狗!”於夫罗心中大恨,见不停倒下的匈奴族人,心中泣血。
“呵呵!不曾想匈奴之中也有知廉耻之人?”戏忠此时已领着要塞之中精锐弓兵和不少步兵将於夫罗及其亲卫团团围住。“那於夫罗单于又可知攻打吾大汉北域死伤多少百姓士卒?让多少人家破人亡?”
戏忠此时也是极为愤怒,南匈奴余孽此次发兵,着实让平静许久的北域震惊不已。在戏忠看来,於夫罗叛变倒还情有可原,毕竟为父报仇天经地义。但项傲在北域如此仁政,善待百姓,此次於夫罗叛变,容城之中竟有如此之多百姓跟随反叛,让戏忠恼怒不已。
“呵!尔等汉人占吾家园,杀吾族人,本单于反汉又如何?吾父死于项傲之手,本单于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百姓无辜又如何,皆是帮凶!”
“本己私欲竟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着实无耻至极。吾也难得与汝等反叛之人多言。”戏忠些许愤怒些许可怜的看了看於夫罗抬起空闲的右手道:“围杀此人,不论生死!将军回归必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