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义父才是。”
劝说董卓?主公,别多想了,董卓之时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张辽心中如是想着,却口是心非的回道:“那是自然,主公放心便可。”
项敖军营。
“主公,已安排斥候扩大到三十里外巡视。”
项敖放下手中笔简,抬起头来到:“如此便可,吾料想董卓此时也不敢兵偷袭吾军营地。”
“可是主公...”
望着赵云满脸的担忧,项敖心中一惊道:“何事?”
赵云抱拳,凝重道:“主公虽然与曹将军、孙将军兵分三路挺近长安
,但吾等并无后援,再加上吾军粮草不济,云觉得谨慎些许才好。而且今晚太过安静,云仔细查探过,竟然不曾听闻林田之间传来任何生物鸣叫。”
按照常理,九月初的田地、丛林之间乃是虫蛇频出的时候,如此寂静的夜晚让赵云担忧不已。项敖眉头一皱,心觉却是不合常理,但回想起自己的行军阵仗,项敖淡然一笑道:“子龙不必太过担忧,吾军四万余,大多还是骑兵,杀气太盛,惊吓道沿路的虫蛇也是必然。”
赵云点头,似乎也觉如是,但萦绕在赵云心间的担忧如何也挥之不去。说不出所以然的赵云,无奈之下只得告退。不过赵云还是为了军营的安慰,增加不少巡查人力,打算不放过一草一木。
项公麾下兵马果然了得,即便兵马已有些许骄纵,竟还安排如此的明卫暗哨。已是卯时,张辽领兵除掉项敖军诸多营地之外的斥候心惊不已的暗叹。从项敖军营地三十里外,张辽一路摸过来,已碰上三队斥候,虽然尽数除掉。但张辽知晓,自己即将暴露。既然安排如此多斥候,毫无声息的消失三队斥候,即便是张辽也会心生疑虑。
“将军,斥候来报,二十里外有三队斥候已过有一刻钟未曾回报。”
“嗯?!”假寐休息的赵云猛的站立起来,沉声道:“不好,董军偷袭!即刻击鼓鸣号,整军对敌!”
赵云方才下令,正打算出帐去通知项敖,军营地面传来了轰隆的震动。不好!赵云惊惧暗呼,掀起帐帘,探头朝着有些许月光的夜空望去。
“通知主公!”情急之下,赵云不敢耽搁,朝着斥候急下令,面色凝重的徒步冲向营地擂鼓的校场。
“敌袭!咚咚咚!”
还在巡逻的士卒见得自家主将之一亲自擂鼓,便知晓军情紧急,片刻间,整个大营顷刻行动起来。也亏平日里赵云、项敖魔鬼般的操练。即便在清晰感觉到店面传来的震颤,军营也未慌乱,按照着平日里的操练,各归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