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来一起吃。”
“九点有个会要开,来不及了,走了。”面无表情地说完,霍北尧迈开长腿,凛步离开。
等门关上,盛川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
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一呼百应的男人,从来都是无往而不胜,却拿不下区区一个女人。
嘴上不说,他内心一定很挫败吧?
来到霍氏集团,开会,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
繁琐冗长的会议,长达两个小时。
结束后,休息五分钟,霍北尧离开集团,去旗下分公司视察。
密密麻麻的行程一个接一个。
他忙得像一只旋转的陀螺。
他喜欢这样忙碌,忙起来,就没有时间去思念南婳,不想她,心便不会痛。
直到夜晚九点,霍北尧结束一天的行程。
阖目坐在车里,夜色勾勒出的线条锋利又性感。
手指搭放在黑色西装裤上,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司机把车子开得快而稳,朝思南公馆开去。
当年,他和南婳买这套别墅作为家,完全是因为地段好,风景漂亮,背山靠海,没想到一语成畿,真的成了“思南”公馆。
思南。
思念南婳。
车子驶至一半,手机响了。
霍北尧垂眸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林胭胭打来的。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按了接通。
手机里传来一道苍哑焦急的女声,“霍先生,我是照顾林小姐的保姆殷嫂。她在浴室摔倒了,额头碰到了浴缸边沿,额头磕出血了,您能来一趟吗?”
霍北尧眸色暗了暗,“叫救护车了吗?”
“林小姐不想去医院。”
“知道了。”
挂电话后,他给盛川打电话。
盛川下手术台没多久,刚喘口气,接了电话问:“有事?”
“带着医药箱去一趟碧海湾。”
“谁受伤了?”
“林胭胭,额头磕破了。”
“好,半个小时后到。”
半个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碧海湾。
装修豪华的欧式别墅,金碧辉煌,灯光璀璨,却没有人气。
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来到客卧。
林胭胭躺在奢华的欧式大床上,脸色苍白,额头的伤口鲜血淋漓,新鲜的血汩汩地往外流着,都流到了枕头上,淡绿色的枕头一块殷红色的血斑。
看着那刺眼的伤口,霍北尧眉头蹙起,问:“怎么不止血?”
林胭胭手指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