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能入住,所以只能暂时住在这里。
”
他顿了顿,又继续解释:“这座别墅是延洲的,之前戚泽和延洲有一个项目,所以他干脆就搬了过来。
凌惜偶尔会来找阿泽,延洲就给凌惜也弄了个房间。
”
觉得自己解释清楚了,霍庭川才抬头去看她的眼睛。
“……”叶时笙抿了抿唇,突然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她发火才发到一半呢,就中断了。
而且他一直在陪着自己,自己却无缘无故发这么大的火,他会不会……
生气啊?
叶时笙纠结半晌,嘴唇挪动好几次,都没发出声音。
霍庭川正准备说什么,忽然叶时笙好像下定决心似的,狠狠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猛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用那种腻死人的声音撒娇,“我……我就是太在乎你了!你不要怪我嘛!”
霍庭川整个人一僵。
他家小朋友怎么这么会撒娇?!
叶时笙被霍庭川抱下楼的时候,她听到凌惜的笑声。
“阿泽!就是脚崴了一下,又没什么大事,今天就能走路了,你不要担心,你应该去关心时笙才对。
”
戚泽听到‘时笙’两个字,笑容消失,冷哼一声,“关心她?她也是扭伤,你也是扭伤,你能下地走路,她就娇气的要庭川抱上抱下。
”
顾延洲拧眉:“时笙是骨头错位,没有可比性。
”
凌惜脸色一僵,却还是温柔的劝阻:“阿泽,延洲说的对,时笙的伤比我严重多了,你别说了,她是庭川的太太,就是我们的朋友了,你别说了。
”
“凌惜,你当她是朋友?她昨天做了什么,啊?她当着你的面带着庭川走了!”
戚泽怒意更甚:“何况她算什么女人,为什么就能做我们的朋友?”
“阿泽,别说了!”凌惜笑了笑:“就算时笙对我们来说就是个外人,但她是庭川的太太,你说这些,难道是想让庭川难堪?”
戚泽沉默了一下,似乎有所顾忌,便没再说话。
叶时笙:“……”
她对戚泽谈不上喜欢,但从霍庭川对他的态度来说,他以前应该是挺正常的。
可是这个男人是没智商还是脑残,他看不出凌惜想干嘛?
还是说他知道凌惜想破坏这场婚姻,却也不阻止。
因为他看不起自己,他们都是贵族豪门世家出身,而家世平平还是‘私生女’的她,不配做霍庭川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