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摇摇头,却一直乐呵呵的,大抵是有什么喜事要与您分享。”
休息了一夜的杨青菀好容易才平复下了心情,这会儿听得流菊这般一说,即刻又闹了个大红脸。
“她都说了些什么?”
杨青菀已经想着田霜这厮若是把她与沈凉昭好上的事情说得大伙都知晓了,她回头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好在流菊摇了头,“她说那是个秘密,不能随意告知。若是奴婢想知道,便让奴婢直接问您。”
流菊给她盛了一碗粥,多少也给挑起了好奇心,“到底是什么好事?姑娘也不跟奴婢说一声,也好让奴婢一道高兴高兴。”
杨青菀怎么可能会说?
她想着那张唇红齿白的白玉脸,一面觉得自己好像捡到了宝,心里头甜丝丝的;但实则让她开口去说她与当朝大朝向已经私定终身一事,又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当真是羞人得紧。
故而她选择忽视了流菊的问题,转而问起了王府里如今的情况。
流菊并不知道昨夜里除了坏事还有一桩天大的喜事,见自家主子问起其他,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穆王挨了刀子,就因着这事,昨夜落云轩去了不少的大夫。检查之后说是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伤得不轻,起码得卧床静养半个月才能下床。而小郡主一早起来没找到南穆王哭得十分厉害,田四姑娘得知后早早就过去了一趟,和她身边的乳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给哄好了。她如今情绪要比昨日好上不少,不再看人就怕了。”
杨青菀答了一声那就好,心头百感交集。
她如今已经知道张姝妍便是张延钧的亲骨肉,忽然一下子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瓷娃娃一般的小人儿。
南穆王是可恨,可张姝妍委实是无辜。
这般一想,杨青菀瞅着跟前的饭菜忽地便没了胃口。
她放下了筷子。
流菊看出自己姑娘有心事,却也不敢过问得太多,见她闭嘴不言便知晓她并不愿意多说的。便伺候在一旁,变着法子说话逗她笑。
直到田霜第四次进了屋来,流菊才十分有眼力介地退下了。
田霜坐在杨青菀的旁侧,笑得贼眉鼠眼的,“啊,就因着你与相爷的这个事,我愣是一夜没睡好。你作为占了便宜的那位,倒睡到刚起床。”她拿手肘碰了碰她,眼神亮得吓人,“如何?如今这天底下最为金贵俊俏的好儿郎落在了你的手里,你可以说说你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了。”
杨青菀瞥了她一眼,并没回她。
田霜似是看出她情绪不对,便把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