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不出,自然脸色好看不到哪儿去,可也不能当着一个小弟说这些啊,他气哼哼的坐一边去了。
强子立刻惶恐的答到:“我是三哥那个堂口的。”
陈卫国轻轻点点头,说到:“我们太和帮的人就是不能被人看扁了,欺负了,你们做得不错,记着,不止是你的事,以后帮里的兄弟谁有事,都得帮着点儿,拧成一股绳,才有力量拉大船!”
强子忙点头,陈卫国又吩咐了2句,就把强子送出了门。
老鼠一见人走了,立刻上来就想说点什么,陈卫国却摆摆手,表示自己想午睡了,就径直上了楼,让老鼠把话给烂在肚子里,老鼠能说什么呢?他知道卫国本来就午睡的习惯。
想了想,老鼠冲进了阿兵的藏宝室兼书房,阿兵一般没啥情况,都在里面。
猴儿去忙生意的事了,大汉还在坐班房呢,吴胖子,得了,那家伙没心没肺的,和他谈不到一块去,其实能谈事的,无非就只有阿兵和猴儿,老三,别说在医院,就算不在医院,他也没空听这些,他这个人,一般有反对意见,但是陈卫国说了,他就会办!斗子,也是这性格,何况人还在老六那呢,长林就更不用说啥了,那小子貌似更喜欢负责他们几个的饮食啥的,貌似越到现在越不关心道上的事了,听说最近谈了个女朋友......
进了那间藏宝室,阿兵果然在。
他正坐在他那张据说是古董的书桌前,细细的看着一个瓷瓶子,面前摆着一杯盖碗茶,样子还颇为悠闲和高兴。
老鼠气哼哼的拉一张书桌前的椅子坐了,端起阿兵那杯盖碗茶就喝了一大半下去,仿佛这样才能浇灭他心中的火似的。
阿兵看着老鼠,笑了笑,说到:“老鼠,这是上好的碧罗春,你这样喝,不觉得可惜?”
“可惜,可惜个屁啊!陈卫国那个方脑壳(傻子的意思),把我气惨了....”老鼠的确是被气到了,连带着叫陈卫国的名字都开始连名带姓的叫了。
阿兵不紧不慢的,拿旁边的保温壶给杯里倒了些水,然后说到:“我在偏厅吃饭的时候,都看见了,都听见了的。”
“那你...”老鼠更气了,难道陈卫国不明白,阿兵也不明白吗?怎么今天一个二个都耍起糊涂来了?
“是啊,正确的处理方式应该是摆上2桌酒,赔上几千块钱,大家相安无事,对吧?那龙哥的要求也不算过分,比起坝上的发展和现在的形势,能不树敌,当然是不树敌,对吧?再说了,不就是一个虚名吗?谁在乎谁拿去,而且现在当大哥的,谁还在乎几千块钱?老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