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破涕为笑。
司马常阳哼了一声:“恶心!”
他甩一甩袖子,转过身想要走出马车。
司马常阳蹲下神,双臂拢住霍祛病肩膀,将他抱起来。
走到云朝贤身边,一脚踩上他的断肢。
云朝贤大叫一声,同时刺入霍祛病耳中的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
“住手,住手!”
霍祛病大声呼喊着,但他双臂被司马常阳抱着,无法动弹。
“不想让他再受苦吗?”
司马常阳看着怀里的小男孩儿,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在霍祛病眼前晃着。
“你可以结束他的痛苦。”
霍祛病的哭喊声霎时顿住。
司马常阳继续说:“我想过要在地上扎上些长不过一寸的钢钉,然后拽着他的脚,在钢钉上来回拖动,我也想过,用强力的粘胶,将他身上的皮一层层剥下来。
“我还想过,给他浇铸一件铁衣,烧的通红,哗!那么一下扣在他身上。”
“不!”
霍祛病哭道。
司马常阳也摇摇头:“但我想来想去,似乎都没有让你杀死他有意思!”
他嬉皮笑脸,存心玩弄之心意全然写在脸上。
然而,霍祛病却忍不住却接那只刀。
“不,孩子……”云朝贤忍着剧痛说,“不要杀我,我还想活着。”
可他之前明明说过“善吾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
“他在逞强。”
司马常阳将霍祛病放在绒毯上,眼睛看着他,手中的匕首却飞快的刺入云朝贤大腿。
云朝贤咬着牙,硬是一声未吭。
然而再一瞬,他就忍不住大叫起来。
司马常阳一刀入骨,在他大腿上撕开一个大口子,又将另一只手挤进伤口之中。
他手腕用力,只听一声脆响,司马常阳竟将云朝贤的股骨折断掰了一块儿在手,从伤口中提溜出来。
云朝贤再度痛昏过去。
“混蛋!”
霍祛病向司马常阳扑过去。
司马常阳早有防备,随手一点,封了霍祛病穴道。
他用匕首将云朝贤的断骨,削的如刀般锋利,将匕首塞入霍祛病手里,抓着他的胳膊,将刀尖点在云朝贤的胸口:
“这就是心脏所在,只要轻轻一刺,就可以杀死他。”
他在霍祛病胳膊上一点。
霍祛病感到自己的手能动了,却可上下活动,无法左右摇摆。
司马常阳手持骨刀,又将云朝贤右腿刨开,仍旧折断他的股骨。